他擔心地詢問一旁的顧挽情。
“沒事,正常現象。他現在還在發燒,虛弱得很。得先給他用物理的辦法降降溫,你去擰條濕毛巾放他額頭上,再給他拿酒精擦擦身子,很快就會退燒。”
顧挽情沉著冷靜,絲毫不意外他的情況。
“小琳,我給你寫個藥方,你去煎一副藥。按著方子煎一小時,再給他喝了,估計就沒問題了。方子的最後一味藥,你們這兒沒有,隻有我有。我車正好帶了,現在下去給你拿。你先去煎其他的吧。”
小琳點頭,立刻照辦。顧挽情也出去拿藥,送去這的煎藥房。
折騰了半天,顧挽情累的夠嗆。
見這沒有需要她做的事了,她心那根緊繃的弦才鬆下來。
離去之時,她看著休息室的方向,歎了口氣。
這叫什事兒呢?她是來做生意的,結果生意沒做成,反而接了個爛攤子。
麵那位躺著的,現在可是她的債主,她都不知道什時候能還清這些錢,還這好心去救他。
無奈地搖搖頭,沒跟任何人打招呼轉身就走了。等下午霍老回來的時候,再過來吧。
小琳聽話地把藥煎了一小時,送過來給厲墨爵喝掉。
他還是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被叫醒的時候連意識都是昏沉的,感覺卻比之前好了一些。
過了幾個小時,快中午的時候,向南神奇地發現,就這一碗藥下去,自家少爺的臉色居然紅潤了很多,精神也非常不錯,燒也退了,完全沒有半點剛才虛弱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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