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酒藥解開層層布條時,終於看到了那細小的傷口,那是線勒出來的傷口非常的細小,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所以這就是曹護急召他來的原因?這小的傷口,這誇張的包紮法,就是為了蚊子一般大的傷口?
李酒藥在心中吐槽:他的醫術可是用來解救急危的,曹護居然如此大材小用。
見到李酒藥麵色不好,曹護以為傷口十分的嚴重:“李太醫怎樣,太後的傷嚴重不?”
李酒藥想氣氣他,於是故意拉扯著嗓音:“太後的傷……嗯……十分的……不嚴重!”
曹護聽著前半段話十分緊張,可當聽到後麵不嚴重三個字時,就知道李酒藥耍了他。
不嚴重就不嚴重,你表現的那……曹護真想掐死他!
說實話,曹護最怕的就是行醫者神色凝重,隻要他們神色凝重,八成沒有什好事。
池令倒是被眼前的景象逗樂了。
“哈哈哈哈……”池令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這一笑跟她的身份十分不符,曹護和李酒藥覺得十分詫異。
他們見慣了太後高高在上的樣子,也見過了她威嚴十足的樣子,唯獨像這樣從未見過。
李酒藥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太後的傷處理得當又及時,臣開點藥,外敷三天就好了。”
“好,那就辛苦李太醫了。”池令收起笑,佯裝淡定。
“那沒事,臣就先告退了。”李酒藥一點都不想待在大殿中,誰知道下一秒又有什。
“下去吧!”池令覺得李酒藥這老太醫還真是有趣。
李酒藥走後,池令開口:“這李太醫一直是這樣嗎?”
曹護回答:“李太醫醫術精湛,就是人有時候挺……”
池令替他腦補了個字——賤。這小老頭的確是挺賤的,居然表現出那種表情,故意嚇人。
“是挺賤的!”池令低聲呢喃。
曹護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此話,身不可思議開口:“太後?”
“嗯?”
“奴婢想問您累不累?”
“嗯,是有些累了,喚秦素雅進來更衣吧。”池令覺得自己有必要睡個下午覺養養精神。
甲涿伏誅以後,她以為有時間休息的,沒想到事情根本就多到忙不完。
池令安心睡了一個時辰,曹護進來稟告說是自己的哥哥池煌求見。
池令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哥哥平時避她不及,今天怎會主動求見,到底是怎回事?
吩咐秦素雅更衣梳髻後,池令端莊的坐在殿內,等待池煌的到來。
一見到池煌,池令便客氣道:“哥哥這晚來所謂何事?”
“太尉之職,怕是要盡早定下來,時間一長容易生變。”池煌開門見山。
“哦,那哥哥心中可是有合適的人選了?”池令疑惑,這長時間的都沒商議出合適人選來,今日他怎就突然有了人選。
“臣忽然想到一人,所以著急前來見駕。”池煌想著那人信封上的名字,並未告訴池令是有人告訴的他。
“誰?”
“冀州刺史源慶。”
池令在腦袋搜索著這個人的信息,可是想了半天信息極為有限。
源慶今年五十九歲,原先是北涼國皇室之人,原北涼國太子是他的哥哥,後來皇室內鬥,他跟隨父親投降長嬴。後來在長嬴大軍的支持下,複仇,滅了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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