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夏東沒有明確的表明合作,但在我與他看來,已然是把對方當做了合作夥伴來對待。
不過,這個合作,沒有任何信任可言,沒有交情,全靠利益,隨時會塌陷。
長久與短暫,取決於相互利益的時限。
夏東走出去不到一分鍾,張所長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進來。
這一次,他的表情不再是不耐煩,反而堆積著諂媚的笑容.
小跑到我身邊,笑的道:“秋哥,之前多有冒犯了,沒辦法,我們這工作,都要走過場的,新來的那小警員,嘴巴不嚴實,我怕他傳出去,對您,對我,影響都不好,多擔待,多擔待哈。”
張所長辯解的同時,手忙腳亂的為我解開了手銬。
勢利眼,在社會上無處不在,像張所長這種人,各行各業都有,我早已見怪不怪了。
待到他把我手銬和座椅鎖解開,我站起身,伸了伸身體。
“哎呀,操勞久了,身體都老化了,坐這一會,腿都麻了。”我輕輕晃了晃發麻的右腿,隨口說著。
“秋哥,你才二十出頭,青春剛剛開始,咱們呀,就得把心態放鬆,你看我,都四十多歲了,從來不說自己老,哈哈哈哈。”
張所長討好的同時,直接蹲下身,開始給我捏腿:“秋哥,是這條腿嗎?坐久了,血液疏通不夠,我給您按按就好了。”
低頭看著張所長的表現,還真他嗎的將勢利小人表現的淋漓盡致。
不過呢,社會上,就需要這種人的存在。
這種人,從某種程度講,也是人才。
就像古代皇帝都喜歡養小人,養奸臣一樣,這種人呀,好辦事,可比那些死板死眼的人,強多了。
我們混江湖的,手下這多弟兄,雞毛蒜皮的小事多著呢。
進拘留所,更是家常便飯,未來,我總不能有一點小屁事,就去打電話找夏東這位副局出麵吧。
所以,像張所長這種勢利小人,這種狗腿子,很適合給我辦事。
“按的不錯,老張啊,雖然你年紀大了,但還是有機會往上爬的,努努力吧,哈哈哈。”
我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張所的背,示意他可以站起來了。
“那到時候還要秋哥幫我美言幾句了,哈哈哈。”張所聞言大喜,直起腰,擦了擦因為剛才緊張,而冒出的額頭汗,激動的笑道。
“嗯,那現在,我可以走了嗎?”我笑問道。
“當然,秋哥,我送您。”說著,張所長做出請的手勢。
塔讀@
.......
我與夏東都達成了協議,關於這一晚發生的一切,也就點到為止。
劉野砸了我的場子,同樣,我也報複了他。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夏東怎跟劉野談了。
這期間,並不耽誤我繼續針對劉野,無論他們談成與否,劉野都要被我趕出橫河。
談成,他自己滾出橫河,保住一條命。
談不成,若是劉野落在我手,那他隻能去見閻王!
第三天中午。
我坐在五區商會的辦公室內。
因為前天晚上的一戰,轟轟烈烈的震蕩了整個橫河的縣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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