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負手站在一旁,手的箭矢隻在有需要的時候扔出去,就足以讓兩個少年毫無招架之力。
靶場上零零落落掉落了許多箭矢,兩人齊射出去的箭矢沒有一支能夠夠著箭靶,為了容戰能少挨一點打,軒轅暉起了投機取巧的心思,等容戰箭射出去之後才射,兩支箭一前一後,他以為這樣容毓就不能把他們的箭同時擊落,最起碼能有一支箭可以射中箭靶。
可事實證明他還是想多了。
對於容毓來說,這點小伎倆並不足以被他放在眼,他甚至連多出一支箭矢都不需要,扔出去的箭矢暗施巧勁,在擊落容戰的箭之後竟詭異地反彈了一下,接著撞到了軒轅暉的箭,三支箭先後落地。
軒轅暉臉色猝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他甚至忍不住懷疑容毓是不是擅長什驅箭邪術,否則怎能如此可怖又精準地把他們的箭全部擊落?
十支箭射完,無一中靶。
意料之中的結果。
容毓站在靶場邊上候著,容戰和軒轅暉僵硬地走過去,蒼白的臉上汗水淋漓,像是剛從水撈出來一樣,臉上白得沒一些血色。
但是這並不能讓容毓心軟。
容戰腿上又被抽了狠厲的十下,像是熱油滾過,連骨頭都帶著似要斷掉的疼,疼得他兩條腿不住地痙攣,像是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完全無法控製劇烈的顫抖,冷汗從額頭滑落臉頰,耳根的汗水則直接滾落衣襟,在凜冽寒冬被風一吹,刺骨寒冷。
軒轅暉因為投機取巧,也榮幸地跟著挨了十下,疼痛讓他越發清楚地意識到,今日攝政王完全沒有跟他們說笑的意思,這甚至不是嚇唬小孩子的場麵,而是貨真價實的懲罰。
容戰拖著不住打顫的兩條腿,又取了十支箭裝入箭囊。
規則好像已經不用多說。
雖然容戰和軒轅暉都清楚了攝政王的可怕,也明白今日攝政王若是不放水,他們想要射中箭靶無疑是異想天開,可明知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兩人卻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接下來的射箭,軒轅暉不敢再存一點點玩弄小聰明的心思,乖乖地跟容戰雙箭齊發,力道和準頭都不敢出現失誤,能不能射中雖是注定的結果,可態度上兩人卻絲毫不敢懈怠。
手使力,弓拉滿,雙臂穩穩地撐住,視線正對百步之外的箭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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