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塞納江畔,一條條的船隻的靠岸,一家家商鋪的迎客,早餐車和早餐鋪在這個小型碼頭齊聚,辛勤的工人們吃完熱騰騰地早飯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同樣忙碌的還有左岸咖啡店:
“我說,刀疤,昨天才教訓完你,今天一大早怎又送上門來了!你不長記性啊!”
坐在椅子上,西裝革履的金發男子冷嘲道,周圍七八個穿著正裝的梳著大背頭的男子也露骨地嘲笑著。
穿著黑棉襖,內套大背心的刀疤男攔住衝動的手下們,將眉頭皺成一條毛毛蟲,深深地吸一口雪茄,慢慢彎下腰,臉靠近金發男子,一口吐在了金發男臉上。
“哈哈哈,什時候疤哥被你們這群乳臭未幹的小子教訓過,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們還撒尿和泥玩呢。”
說著,直起腰,抖了抖肩膀說道:“疤哥今天不是來找事的,就在剛才,有一個臭貓和三個糞球來我的地盤收保護費!他們口口聲聲說是你們的人!”
“要不是溜得太快,早就被我們剁碎了喂魚,所以,我來找你要個交代。”
金發男子聽完尷尬地大笑起來,雖然上麵說現在是特殊時期,不宜跟黑手黨起衝突,但都被欺負到家門口了,連屁都不放一聲那就不配當個男人。
什狗屁理由,一隻貓?三個糞球?收保護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今天是一隻貓,明天就是一隻狗,忍一步海枯石爛,家破人亡!
“刀疤,我今天不想動怒,給你三秒鍾,帶著這幫狗腿子,滾!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金發男子揚起凳子,將腳翹到桌子上,怒視道。
“我要說不呢!”
“啪啪!”
隨著金發男子拍了拍手,周圍七八個正裝男子摘下他們的貝雷帽,拿在手上,露出帽簷前閃亮的刀片,一個個擺好架子對著刀疤一群人。
刀疤深深地抽了一口雪茄,掏出一雙白手套戴在手上,然後從大衣中掏出一把砍刀,對著金發男,他的手下也一個個戴上白手套持刀對著正裝男子們。
“我再說一遍,給我一個交代。”刀疤大吼道,將叼著的雪茄吐在了地上。
“我也再說一遍,三秒鍾,給我滾!我們這沒有貓!怕不是你腦子秀逗了被人耍了!”金發男子憤怒地站了起來,摘下貝雷帽,蠻橫地盯著他,眼神猶如護食的豺狼。
“鮑勃,別看了,待會我們要去參加剃刀黨了,別掉鏈子。”蒙斯邊說邊拽著被周圍早餐車吸引得流口水的鮑勃。
轉角遇到愛,當蒙斯抬頭正要看店鋪招牌時,他就覺得大事不好,兩方人馬正在係統提示的咖啡店前對峙著,而中間那個持刀的刀疤男似乎見過。
“打,打擾了。”
蒙斯拽著鮑勃扭頭就要跑。
“給我上,就是這幾個雜碎!”刀疤帶刀向著蒙斯衝去。
“老大,我們。”一個小弟看著黑手黨幾人瞬間離去,向前詢問道。
“追啊。”
“追!停,老大,追誰啊?”
“都追都追!兩夥人碰到誰幹誰!追!”
一路狂奔後,由於鮑勃實在貪吃邊跑邊順旁邊的早餐鋪的食物,兩撥人將蒙斯四人團團圍住。
“小貓,說,怎個死法!”
“我說,刀疤,這是我們的地盤,既然這隻貓冒充我們,就該由我們收拾。”金發男轉著帽子說道。
“殺!”刀疤無視了金發男的話,命令手下向蒙斯四人砍去。
蒙斯忍無可忍,吞下從鮑勃手中搶來的早餐後,露出鋒利的爪子,向著殺來的持刀男們就衝了過去。
老子好歹也是黑鐵第五段,你們這幫雜魚也配打我!看我的-撕扯爪擊!
就當刷技能熟練度了!
一頓無差別操作後,不論是黑手黨還是剃刀黨的雜魚們都躺在了地上,蒙斯甩了甩爪子上的血,大吼道:
“滾!”
隻見黑手黨的幾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跑到江對岸大喊道:“臭貓!你給我等著!老子叫人去!”
蒙斯嘴角一抽,他最瞧不上這種打不過就叫人的家夥,關鍵還不一定能叫到。
看著地上躺平的金發男子,蒙斯走了過去,露出極其囂張的眼神說道:“沒聽見貓大爺說的什嗎?給我滾!”隨後一腳將他踢飛,幾名小弟連忙抬著他離開。
做完這一切,蒙斯翹著尾巴,抬起頭踏著騷氣的貓步走到凱文三人麵前眯縫著小眼說道:
“看見你們老大的實力了嗎,就是這恐怖,走,跟我去參加剃刀黨。”
此時左岸咖啡廳已經關門了,蒙斯再次使用係統查了查,沒想到還讓他在這等,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四人索性躺在了門前的餐桌上等待剃刀黨的人來簽收。一名鼻青臉腫的小弟趴在牆角看見蒙斯四人堵著咖啡廳的門兩步變一步的跑到金發男子身邊說道:
“老大,那隻臭貓在咖啡廳門口躺著呢。”
“太好了,我還擔心他跑了呢,去,叫人去。”
“是!”
“!”
“哇,沒想到伯明翰城大上午也放煙花!”鮑勃躺在桌上興奮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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