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府。
賈蘊自打發了牛繼宗等人後沒待多久便回了府,畢竟京營的事情都上了正軌,賈蘊呆在那也沒什事。
至於早退,對於賈蘊如今的身份,早不早退的有什人會多言?
剛踏入院門,晴雯便迎了上來,福身行禮。
賈蘊見晴雯神色有恙,打趣道:“怎了,又哪個不開眼的讓你這小蹄子不高興了。”
一聽這話,晴雯撇嘴道:“哪有,似爺這般說,好像奴婢是個氣性子的人兒。”
“......”賈蘊輕笑兩聲,反問道:“你難道不是?爺回來了就擺著臭臉,真是慣壞了你。”
說著,賈蘊便提腳對著渾圓的地方踹了過去。
晴雯頓時一臉不滿,忙用帕子擦了擦臀上的腳印,啐道:“爺真是的,這可是奴婢新做的衣裳,都弄髒了。”
賈蘊雖然對自己的丫鬟“非打即罵”,不過都是與她們鬧著玩的,即便是動手動腳的也是有分寸的很,不是有一句話叫“打是情,罵是愛。”,當然,隻有賈蘊打罵她們的份,她們隻能受著,誰讓賈蘊是爺呢,而她們也不在乎,甚至心還享受著呢,不打罵哪顯得親近?
“髒了爺再給你置辦不就是了,嘰嘰歪歪的,仔細爺揭了你的皮。”說著,賈蘊伸手準備捏晴雯的臉蛋。
晴雯哪不曉得自家爺的脾性,身子早早地便退後了一步,立著眼睛瞪著賈蘊。
賈蘊見狀挑了挑眉,罵道:“該死的小蹄子,還敢躲。”
隨即賈蘊欺身而上,蹂躪起晴雯起來。
“哎呀,爺,您別鬧了,屋有人候著您呢!!!”晴雯不滿地說道,心羞惱極了,自家爺也是的,總欺負自個。
聽見晴雯說屋有人候著,賈蘊旋即停了手,問道:“誰啊?”
一般而言,東府可沒有什客人,若是寶釵一行人,晴雯可不是這般語氣,加上晴雯之前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待見對方,那就一定是個女人了,仔細算來,符合條件的似乎隻有尤氏姐妹了。
晴雯嘟囔著個嘴,回道:“是秦氏。”
賈蘊聞言頓時詫異起來,秦氏不就是秦可卿嗎,她來尋自己幹嘛?
在東府,不,應該是在賈家麵的人都是喊秦可卿為秦氏,因為現在的秦可卿並不算是賈家的人,其丈夫賈蓉早就被宗族除了宗譜,秦可卿就不在是賈家的人了,若不是顧念往日的情分,秦可卿可不會留在東府麵。
至於賈蓉如何,他現在在邊關受罪呢,當然,憑借賈蘊現在的身份,要是想將賈蓉撈回來,這是舉手之勞,無非就是去陛下麵前討個恩賞罷了,可是賈蘊會這般閑著蛋疼?
不光是賈蘊,就是賈家其他人知道賈蘊能辦成此事,但都緘口不言,便是賈母也是一般,賈蓉剝奪族名前可是寧國公府嫡係,比賈蘊的身份可高了,這要是撈了回來,置賈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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