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決沒再逗留,他目前對安室透知之甚少,得回去把安室透相關的劇情全部看一遍才行。
等明決走後,安室透臉上的笑容收斂下來。
他將手中端著菜的托盤放到眼前,托盤的菜此時還冒著熱氣。
他看了一會兒,將托盤放到一邊,坐在床上,雙手合十托著下巴陷入沉思。
燈光從後方照來,他臉上一片漆黑,什也看不到。
不同於琴酒過來時那邊的下午,安室透過來時正是晚上飯點。
餐廳人多,服務員也多,他從廚房門口消失,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察覺到異常引起騷動。
要是讓公安那邊發現,然後調查他的蹤跡暴露什就不好了。
安室透心中焦慮,但也隻能強行安慰自己。
目前剛進入組織,他跟公安那邊是單向聯係,由於沒有便捷的聯係工具,所以聯係比較複雜,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能聯係一會,他十天不在而已,那邊應該不會注意。
目前也不知道兩個世界時間對不對等,有可能這邊過去十天,那邊才過去一天,倒也不用焦慮。
安室透強行按捺住心中的焦慮,他現在過來都過來了,焦慮也沒有用。
坐了一會兒,安室透抬起頭來,檢查這房間有沒有監控攝像頭。
這個倒是很好檢查,除了那個亮著黃光的鎢絲燈之外,連個線路都沒有,更不存在監控。
外麵的過道上的那個燈是聲控的,明決走後沒多長時間就自動熄滅了。
安室透走到門口,確定臥室外麵也沒有監控之後,視線落到了鎖著的鎖上。
他看了一會兒,露出了笑容。
這種鎖並不難開,隻是需要廢點時間。
明決才離開沒多久,並不是開鎖的好時候。
這房間沒有窗戶,看上去像是在地下室,他無法確定這個世界現在是什時間。
但他有帶表看時間的習慣,所以身上有快表,可以從表上看過了多長時間。
即便沒帶表,他也可以通過數脈搏判斷過了多長時間。
安室透從衣兜掏出懷表來,這塊表並沒有什特色,就是路邊小店幾十塊錢一塊的那種,唯一的用處就是看時間。
懷表依然在轉動,隻是上麵顯示時間是他離開時的飯點時間。
明決說的確實沒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一些最基本的定理都是相同的,不管是萬有引力、還是磁場,都沒有改變。
否則這種精密的表,在出現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時就該停止運轉了。
安室透將表收起,吃掉自己帶來的那塊牛排,躺上了那張狹窄的單人床。
他現在對這個世界一切未知,指不定得遇到什,還是得養精蓄銳才行。
三個小時後,安室透睜開眼來。
明決說現在是晚上,那三個小時沒來,也就代表這個晚上明決不會再過來。
他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從內袋掏出手套,然後從衣袖的夾層抽出一根細鐵絲。
雖然在當服務員,但他身上的東西絲毫不少。
搗鼓一陣之後,安室透悄無聲息地將鐵門打開,臉上露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這個明決到底還是太嫩了,安排了這樣的房間,但是沒有考慮鎖會被人打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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