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
這是在做幾人心不約而同冒出的想法。
【嘶哈嘶哈!這個手指好澀!為什能有的人隻是捏著玻璃杯就這澀?低頭再看看我又短又粗的手指,瞬間不想再說話……】
【不可以澀澀jpg】
【就這個手我都能腦補出來五萬字,比如什緊緊抓著床單……omg有點上頭!我顱內黃色廢料過多,誰來救救我!】
【遞筆!】
【透!哥哥我想舔舔舔舔舔手指!嘶哈嘶哈!】
【樓上,你口水滋到我了。】
“沒什,就是覺得今天能坐在一起,也算是一種緣分吧。”鬱喬擺手,藏在發絲下的耳朵尖尖微紅。
他心有種矛盾感,享受別人注視的同時卻又淡淡地排斥,皓白的齒尖便不自然地咬了咬下唇,眼睛悄然如落雪劃過,似乎在試圖躲避來自旁人的目光。
——這隻莫名有些神秘氣息的貓兒像是在撒嬌,就是不曉得日後誰才可以成為嬌貴小貓的主人。
傅汀蘭眨眼,略微勾了勾嘴角。
不常笑的人偶爾笑一下會有種驚人的美感,甚至那係在最上端的扣子下所代表的禁欲都變成了一種明朗的、甚至是叫人一眼就能看到深淵的燥然。
若是說荊烈是野火燎原,那傅汀蘭就是那廣袤而安靜的焰,他望著鬱喬的眸子有些淡淡的、不為人知的懷疑,但最終隻是歸結為一句話:“這樣……不過,你身上的香水很好聞。”
充滿陽光的柑橘味兒,還有一點他說不清的滋味。
像是明媚與仲夏夜之夢的交替,儼然是種獨特。
“欸?我沒有噴……嗯、香水的習慣。”鬱喬下意識回答,狐狸眼上染上了怔忡。
當然不是香水味兒,對於他來說香水並不是什優雅的訣竅,甚至前幾年鬱喬一想到“香水”兩個字就會生理性地厭惡,伴隨的往往是眩暈和胃痛。
那是他難以忘記的一段回憶,於別人而言意味著浪漫和性感的香水於鬱喬卻像是後廚的餿水,或是下水道的汙垢。
——他像是孩童討厭吃藥一般幼稚地討厭著香水。
【他竟然用“欸”!太可愛了吧!】
【男孩子可愛起來真的好絕!我能一把子按住小哥哥吻到窒息!】
【不可愛!分明是勾人好嗎?我決定了今天開始哥哥就是我老婆!老婆快來“欸”我一回!】
【不噴香水?那就是體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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