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洛在給海荒唱完歌之後,就當自己交完房租了,美滋滋的晃進了海荒準備已久的巢穴。
巢穴很大,南北通透,占地麵積約為六十平方米,而且被打掃的幹幹淨淨,進門後走幾步,就能看見厚厚的動物皮毛堆在地上,睡上去一定很暖和,在皮毛的右邊的牆壁上,插著一截木頭,木頭上纏繞著動物的皮毛和樹枝,上麵點著火,是個簡劣的火把。
這是在所有手機都沒電以後,林淵弄出來的火把,他隻弄過一次,就被海荒給學會了,海荒還學會了在洞穴點燃火把照明,順便用來震懾一些野生動物,還可以燃燒一些草藥,驅趕蚊蟲。
而在房間甚至還有兩個專門撿來的小凳子——就是兩塊老木頭,稍微被打磨成一個能坐下的平整形狀。
這都是林淵的習慣,海荒悄無聲息的把這些東西都弄來了。
林淵有些感動,這好大兒果然沒白養。
而蔣洛則是吱哇亂叫的要跳到皮毛上,他這輩子都沒睡過皮毛做的床哎,有一種“山大王”的感覺,隻要他一揮手,山間就會冒出來無數小精怪,扛著他在山間穿行,還唱“大王叫我來巡山”的那種。
但是蔣洛還沒等跳到皮毛上,就被海荒一把抓住了後脖領,像是拎小雞一樣被拎起來,直接帶到了石洞的另一頭。
石洞是一個小葫蘆的造型,中間的石壁比較窄,穿過去後也是個房間,而且也有出口,這個房間堆放著一些物資,也有一張皮毛,但是孤零零的,很窄很小。
蔣洛就被丟到了這張皮毛上。
雖說他還有被燒到一半的被子蓋,睡在這皮毛上也不會冷,但是這也太雙標了吧!
“為什林淵能睡大床啊!”蔣洛抱著他的被子昂頭狂嘯:“我比林淵差哪兒啦!”
林淵沒搭理他,隻是隨意拿了根小樹枝,然後往山洞的火把底下一坐,喊海荒過來寫字。
沒人搭理蔣洛,蔣洛自己抱著被子,很快又呼呼的睡過去了。
而海荒則漸漸摸到了林淵的旁邊。
[他的雌性又想要傳授他新知識了。]
[但是他現在隻想要交p。]
[他的雌性已經帶著幼崽住進來了,想必是很滿意這個巢穴的。]
海荒的手慢慢的探過去,又一次落到了林淵的腰上。
林淵這次隻是渾身一顫,並沒有直接坐下,大概是因為之前被海荒偷襲過的原因,所以現在多少多了點抵抗力。
林淵略帶無奈的側過頭來,看向海荒,眉頭稍微擰著,說:“海荒,不是和你說了嗎?你不能碰別人的腰。”
而海荒已經湊到了他的麵前來,在他擰眉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帶著點試探意味的,舔了一下林淵的臉。
林淵:???
“海荒?”林淵疑惑的望向海荒。
然後,他看見了海荒霧蒙蒙的、在火把下方閃耀著暗色的眸光。
當時石洞之內悄無聲息,四周靜的幾乎能夠聽見海荒的心跳聲,林淵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不對,他想站起身來,但是蹲了太久,小腿酸麻,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他坐到地上以後,還沒來得及撐起身子站起來,海荒已經順著他的身側壓了過來。
林淵從沒意識到,海荒居然這高,這壯,他可以用身體和兩隻手臂將林淵封在他的胸膛與地麵之間。
太近了,林淵都能感受到海荒身上那逼人的熱氣。
似乎有哪不對啊。
林淵下意識地動了一下膝蓋,他的腿無意間擦過了海荒的腿心,不小心撞上了某種東西。
林淵渾身一僵後,猛地意識到發生了什。
“你、你——”
林淵險些咬了舌頭,他語無倫次的比劃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推了一把海荒的胸口。
他大概是想把海荒推開,但是他力道太小了,這種程度的掙紮,在海荒的眼跟欲拒還迎是一個意思。
海荒抱住了他的雌性,然後帶著他的雌性回到了柔軟的皮毛大床上。
他觀察了很多天,發現他的雌性喜歡睡在又軟又大的地方上,睡著了還喜歡抱著東西睡,還要蓋一個被,他都準備好了。
林淵被海荒放到皮毛上麵的時候,腦袋一片空白。
動物界麵,同伴和同伴之間確實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海荒目前還不太懂事,產生這種念頭好像也可以理解。
但是他懂啊!他不行啊!
林淵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卻被海荒緊緊地抱住了。
“幼、崽,我們。”海荒定定的望著林淵,眸光深深,聲線嘶啞低沉:“躺好。”
林淵心頭巨震。
誰能想到呢?這野人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種事。
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我教你說話不是讓你說這個的啊!
而海荒像是完成某種儀式一樣,鄭重其事的和林淵躺到了一起,然後不動了。
林淵僵著身體看著海荒,發現海荒真的沒有再做點什其他事情的意思,林淵在那一瞬間,腦子閃過了無數個念頭,一時間一張臉上五顏六色的,表情十分精彩。
林淵想到了一個很荒謬的解釋。
[海荒似乎把他認定為雌性,然後想要跟他生個幼崽。]
[嗯這確實挺正常,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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