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事情敗露,在書院邊引起軒然大波。
之前與他交好的人,更後怕不已。
眼看著就要到鄉試了,王秀才做的這種事情引起了府城父母官的極大的注意。
州府大人是個剛正不阿的人,對這種事情也極為厭惡。
直接就跟本地的學政聯合討論,取消了王秀才的考試資格,而且取消的秀才功名。
一時之間,那王秀才仿佛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這件事情州府衙門做的極為幹淨利落。
確定王秀才的罪名,直接提出公告,讓所有人都知道,以正視聽。
唐曉福接到消息,好好跟唐老三說了說。
也怕他因為往事,留下心結,影響之後的科舉之路。
唐老三知道王秀才最後的結局,有些唏噓。
“那位同窗其實頗有天賦,第一次鄉試,少了些運氣,分到的屋舍漏雨,偏偏那次鄉試連日大雨的得了風寒,他一迷糊糊的沒有發揮好,這才落榜了。之後他懷才不遇,心思用偏了,這才得如此下場。”
唐曉福握了一下手中的茶杯。
“科舉之路,何等艱難,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需要的不僅是實力,也是運氣。但是不管何時,好心態,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趙向北坐在一邊,也飲了口茶水:“三哥在讀書一道,頗有靈性,年紀也不大,自當穩紮穩打,厚積薄發,何必在乎一時得失。”
考前心態這塊,唐曉福可是把握的死死的,害怕自己三哥,壓力太大,心態失衡。
唐老三哈哈一笑,撓撓頭,自然知道自家人的關心。
“嗯,福哥兒向北放心,我是不會鑽牛角尖的。”
為了怕家人擔心,唐老三連忙拿起今天早上書院的請柬。
“今天早上接了份書院的請柬,是陸大先生的,讓我回書院,考教文章。”
這位陸大先生,唐曉福也有所耳聞,二甲進士出身,是位學的大儒,曾經官拜禮部侍郎,如今年過六十,早已經辭官,在家鄉的書院教書育人。
“能得到陸大先生的指點,倒是難得,想必因為王秀才的事情,書院有補償之意,這才有了這個請帖。”
唐老三點點頭:“我想也是這樣。不過這種機會實在難得,能得到陸大先生的指點,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文章必定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看到自己三哥這樣興奮,笑眯眯的點點頭。
“我那邊,還帶了咱家的新炒製的茶葉,不如帶過去給先生嚐個新鮮。”
唐老三聞言眼睛一亮,連忙起身起身一禮。
“多謝福哥兒替我想的周到了。”
幾人又聊了幾句,唐老三著急回去整理文章。
唐曉福和趙向北喬裝成一對兄弟出門賣珍珠。
唐曉福一身粗布麻衣,貼著兩撇小胡子,故意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別提多有趣了。
“這回買賣成了,咱們就整頓好的,大魚大肉,好酒好菜,哈哈哈。”
趙向北含笑跟在他身邊,微彎著嘴角,強忍笑意。
“好好,好酒好菜,你喜歡十珍樓的肘子和扒雞,咱們就買上幾個菜,再來上一壇子好酒。”
唐曉福笑眯眯耍著大步,走的賊高興。
“嗯嗯。之前商隊傳消息,說是今天下午就要到了,董瑞新應該今天下午就能過來吧。”
趙向北點點頭,單手虛虛的護在唐曉福身後,以防來往的行人撞到他。
“好。客房趙已經好了,下午去驛站看看就行。”
倆人去了之前踩過點的銀樓,賣了六十八品質上乘的珍珠,正好購一珠串的。
由於品相極好,賣得了極好的價錢。
兩個衣著普通的“漢子”,上門售賣如此珍貴之物,自然十分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唐曉福和趙向北走出銀樓,剛過了窄巷就感覺身後有人跟著。
趙向北嘴唇輕抿,眸子一厲:“真是貪得無厭呀。”
唐曉福拉住趙向北的手腕,微微搖頭。
“不要衝動,給點教訓也就是了。”
趙向北點點頭,拍拍唐曉福的手背。
“放心我有分寸的。”
兩人故意繞了幾個彎,把身後跟著的人,引到一處無人角落。
直接把人敲暈。
唐曉福和趙向北換了身裝扮,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去十珍樓買了幾個菜。
掌櫃的還記得唐曉福他們是上次的客人,客氣的送了個兩層的木食盒。
兩人賣好了食物,有去藥堂歐陽郎中那,給唐老三又買了一些補身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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