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白岸笙心情似是不錯,開著車一路駛到自己的酒店。
洗完澡後,回到客廳敷著麵膜安靜地追劇。
《星空之下》正演到男女主分手地情節,白岸笙倚靠在沙發地靠背上,麵無表情地觀看著。
追劇到半夜,白岸笙不自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翌日,一陣猛烈的敲門聲吵醒了熟睡的白岸笙。
她起身揉著惺忪的睡眼,赤著腳,緩緩踱步到門口開門。
看了眼來人,敷衍的打了聲招呼:“周姐,你來了啊。”
門外的周慕一見到她尚不清醒的模樣,立刻道:“小祖宗,幾點了,你還在睡?你的臉不想要了啊。”
白岸笙揉了揉略有些蓬鬆地秀發,毫不在意地說:“昨天,追了部電視劇。”
周慕:“我那邊都炸了,一晚上沒睡著,你竟然還有心情追劇?”
白岸笙打著哈欠,走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你發生什了?”
周慕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昨天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不接?”
白岸笙瞄了眼沙發上躺著的白色手機,才緩緩想起:“哦,手機沒電了。”
周慕被白岸笙毫不放在心上的態度惹惱了,也懶得和她打太極:“說,你昨天和誰一起吃的飯。”
白岸笙想也沒想:“祁思源。”
周慕都要被白岸笙氣死了:“你和祁思源吃飯,怎不早點告訴我?”
“哎?我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
“哦,”白岸笙平靜的回複,“那可能是我忘記了。”
周慕被這個自家公司的‘女太子’整的徹底沒脾氣了:“你倆怎認識的?”
白岸笙喝了一口水,沉著的回答:“我是他救命恩人,還是救他全家的那種。”
周慕:“?”
白岸笙:“他親口說的。”
白岸笙確實沒有說謊,當時她舍命救祁思語之後,祁思源特地從國外飛回來,握著她掛著吊瓶的手,說他們家把祁思語的命看的比任何人都重要,救了她就相當於救了她全家。
不過,白岸笙的每一個字,周慕都不相信:“你救人?”
“昂。”
周慕抿唇靜靜的盯著白岸笙。
周慕剛接受這位小祖宗的時候,老板就叮囑過她,火不火沒關係,別出家當尼姑就行。
周慕這些年也時刻注意這一點。
可是這樣對世俗毫無期望的一個人,現在卻告訴她她救過一個當紅頂流全家的命。
怎想怎覺得扯。
周慕繼續說:“救人這大的事兒,你一定印象深刻吧,你把救人經過和我說一下。”
聽到這話,白岸笙的思緒瞬間被拉回五年前,她放棄芭蕾的時候。
喝水的手僵了霎那,臉上的表情也有了一瞬間呆滯。
周慕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但是也想當然的覺得,她是在為自己編理由。
畢竟像白岸笙這種貌美又高傲的人,注定是要‘自我’地過完一輩子地。
周慕:“不想說?”
“倒也不是,”白岸笙想了想,“隻是我記不清當時地情況了。”
周慕更加懷疑白岸笙說話地真實性了。
白岸笙覺察到了一絲絲地不對勁:“對了,周姐,我和祁思源吃飯地事情,你是怎知道地?”
周慕:“小祖宗,你終於發現盲點了。”
白岸笙:“是被狗仔拍到了嗎?”
聊到這兒,周慕感覺自己的腦袋越發疼痛了:“狗仔好說一些,給點錢,買斷就可以了。關鍵是這次拍到你們的不是狗仔,是陸霽川的粉絲。”
“誰?”白岸笙瞬間清醒。
周慕一字一頓的回答:“陸霽川的粉絲。”
白岸笙在心默默腹誹。
陸霽川這波算是恩將仇報了吧。
見白岸笙沒說話,周慕說:“昨天,你和祁思源吃法的時候,碰到陸霽川了吧。”
白岸笙回想起昨晚:“嗯,對,但是他經紀人一來,陸霽川就走了。”
說完還不忘回想了一下細節:“當時他走的時候還挺生氣的,然後還碰到了私生。”
說到這兒,白岸笙感覺思路瞬間被打通了:“周姐,你說昨天陸霽川這著急離開,有沒有可能是他經紀人通知他,他等的人不來了?”
“難怪臨走的時候,表情會那陰沉,原來是被放鴿子了。”
白岸笙喃喃的話,讓周慕一陣無語:“你還有心情管人家是不是被放了鴿子?你才是最應該擔心的人吧。”
“我擔心什?”白岸笙問。
“陸霽川粉絲把你和祁思源的吃飯的照片放到了網上,現在還在熱榜第一呆著呢。”
“哦。”
周慕都要抓狂了:“你都不擔心的嗎?拜托小祖宗,你走的本來就是花瓶路線,靠的就是單身人設,現在你本就不多的粉絲都塌房了,以後你還怎在娛樂圈混啊。”
那就不在娛樂圈混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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