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
大祭司突然聽到旦甄的叫喊聲,她抬頭一看,旦甄正向著她飛奔了過來。
“旦甄,你沒事就好。”
大祭司看到旦甄向她飛奔過來,知道旦甄沒事了,她也就放心的迎了過去。
“旦甄讓阿姊擔心了。”
大祭司雖然是旦甄的阿姊,但旦甄從小就沒了阿姆,一直視大祭司如阿姆一般,她看到大祭司,剛才滿肚子的委屈,頓時如潮水一般一股腦倒了出來,她抱著大祭司哭了起來。
“旦甄,事情怎會鬧成這樣呢?究竟發生什事?”
大祭司拍了拍旦甄的背部問道。
“阿姊,救救他。”
旦甄哽咽著說。
“救他?”
大祭司推開了旦甄,看著她,驚訝問。
“是。阿姊,你要救救他。”
旦甄不停點著頭,說道。
“你喜歡他?”
大祭司問。
“是。”
旦甄點了點頭。
“旦甄,你要冷靜下來,難道你忘記了巴爾娜的事嗎?現在巴爾娜也在找機會報仇,你這做,不正好是給她一個機會嗎?”
大祭司搖搖頭說道。
“阿姊,他……他不一樣。”
旦甄繼續抽泣著說道。
“在我們嫫娑族,每個男人都一樣,他們都是低等的動物,隻是作為繁衍後代的工具而已;男人多的是,隻要不帶離柵欄穀,所以的男人都由你挑?”
大祭司安慰道。
“阿姊……”
旦甄還想說什。
“你什也不用再說了,救他就是毀了你自己,我不能看著我們大祭司係斷送在我們的手上。”
大祭司打斷了旦甄的話,斥道。
……
巴爾娜走進瑪吉雅的房間;
“族長,旦甄確實把男人帶到懸崖隘口,準備天一亮就帶她出威海穀。”
巴爾娜說道。
“看來旦甄對那男人也用了情了。”
瑪吉雅點了點頭說道。
“我看旦甄不僅對那男人動了情,而且還是用情至深。”
瑪吉雅說完歎了一口氣,每每看到或聽到這種情況,她的頭腦中都會出現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
“族長說得是,不然旦甄不會冒著這大的危險想救出男人。”
巴爾娜說道。
“巴爾娜,你發現了嗎?我們族人對男人的感情需求越來越濃烈。”
巴爾娜說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我和旦甄應該是因為對男人有了特殊的感情。族長對柵欄穀的男人都不感興趣,應該也是有一個喜歡的人。”
巴爾娜說道。
“也許這就是我們人類在進步了,咳,這些不再說了,就說那男人要怎處理吧。”
瑪吉雅噓了一口氣說道。
“族長,男人已經綁起來,綁在祭台等明天公裁,終於可以出口惡氣了。”
巴爾娜說。
“巴爾娜,可不能這說;我們是為了維護族規,不是為了報私仇。族宰大人呢?”
瑪吉雅問。
“我們離開的時候,他還在懸崖隘口。”
巴爾娜說道。
“明天就以男人逃離處理吧!涉及到旦甄的事就不要說了。能不牽涉到旦甄的就別涉及到她吧。”
瑪吉雅說道。
“但她的侍從和我的侍從都看到旦甄是把男人帶出柵欄穀的。”
“在懸崖隘口處抓到男人,其它的事我們一概不知。”
瑪吉雅說道。
“族長,那我們不維護族規了嗎?隻要到柵欄穀把衛男事傳過來,她必定會指證是族宰帶走了男人,這樣我們就可以趁這個機會打擊大祭司和族宰。”
巴爾娜說道。
“維護族規是必須的,但旦甄畢竟是族宰,又是大祭司的阿妹。裁決了族宰大人就等於和大祭司撕破臉皮,而且還會讓衛男事得罪了大祭司,我們還是得先以考慮嫫娑族的穩定和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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