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族長很盼著能看到元子清緊張的模樣,也是一個當母親的想要女兒聽話,滿足她對女兒的控製欲,她最厭惡的就是元子清一身反骨的模樣。
就算是自己沒有養她,可是生下她,又為了她的命送了蠱皇,已經做到了一個母親最大的保護了。
她沒有一點兒感激,反而怨恨自己這個母親,桑族長也覺得心寒,當初就不該留著她的。
母女倆都有自己的想法,也就變成現在這樣水火不容的樣子了。
霍英武道:“這就是你的人啊?都在這兒了嗎?”
“足夠對付你們一群小丫頭片子,真以為會點兒三腳貓的功夫,就能跟老娘做對了嗎?老娘早知道你們跟著我,這不是溜著你們玩兒的嗎?”
霍英武不生氣,點頭道:“挺好,不愧是一族族長,有點兒腦子呢。”
元嫿和她站在一起,離著桑族長不過兩三米的距離,兩人不慌不忙的掀起袖子,露出麵的弩箭,指向了桑族長:“桑族長,桑阿姨,你說說,是我們的弩箭快,還是你們這些人的弓箭快呢?
想讓我們死,咱就一起死唄,誰怕誰啊?
桑阿姨,也好讓你知道,我們既然敢出來,就不是繡花枕頭,來啊,你有種讓他們動手啊。”
霍英武又把弩箭往前送了送,桑族長下意識的後退,眼底閃過畏懼之色,她都不怕死的嗎?
現在的情況成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但是這個蟬卻不是那好捕的,反而長出鋒利的爪牙,把螳螂也能給吃掉的,黃雀反而不敢下手了。
元子清看到這個情況,笑了起來,“桑族長,這些人是你帶來的呀?他們會聽你的話,在乎你嗎?”
“當然會聽了,我又不傻。”
那些弓箭手之中走出一個高大男子來,陰沉著
臉,像是個領頭的,道:“你們走吧。”
“不行,不能讓她們走。”
“那你死?”
男人很憤怒,元嫿也就罷了,這個霍英武不愧是私鹽販子出身,膽識武藝都是極其厲害的,超出他的預想了,這個計劃隻能改變。
剛才霍英武幹脆利索的打倒了幾個女兵,領頭男人都是看到了的,他覺得自己都不一定能打的過霍英武的,她的武藝可不是花架子,而是生死之中領悟出來的殺招兒,要不是收著點兒,那些女兵現在都是屍體了。
桑族長當然不想死了,可是也不想放她們走,這次走了,她們有了防備,下次可沒有機會逼著元子清交出蠱皇了。
沒有蠱皇,桑族長回到苗疆,也難號令族人,幫著梁岩造反,徹底走出大山,建立一番功勳事業。
誰說苗疆就一定要祖祖輩輩生活在大山的?
外麵的花花世界富足又精彩,苗疆人應該過這樣的日子的。
這是桑族長的野心,梁岩找到她的時候,不由的滋生出來,她要無上的權利,要讓元家人跪在她腳下懺悔。
說起來還是不甘心,如果當初她也是大家族的小姐,元玉良是不是不敢離開她了呢?
苗疆的女子,癡情又執著,偏執的近乎瘋狂,桑族長現在還沒有放下元玉良,這輩子也不會放下,除非她死。
霍英武賭贏了,梁岩要的是桑族長,不是她們,這群護衛不會讓桑族長出事兒的。
趁著桑族長愣神的時候,一把掐著她的脖子,道:“都放下弓箭,我的手可不穩的,要是害怕手抖,劃破了你們族長嬌嫩的脖子,後果我可是不負責的呀。”
“你,你把人放來。”
“就不滴!”
元嫿:“……”
這跟誰學的?
這嚴肅的時候,你鬧呢?
對方被她氣的大喘氣,愣是想不出話來反對。
“讓開路,放他們走。”
領頭男人恨不得掐死桑族長,自作主張,愚蠢自負,現在好了,被人挾持了吧?
“不行,有本事你殺了我,元子清,你這個逆女,你能眼睜睜看著我死的嗎?你忤逆不孝,也不怕天打雷劈。”
霍英武翻個白眼:“都什時候了,你還嘴硬,子清啊,你確實不能看著,那個嫿嫿姐,把她眼睛蒙上,這不是看不到了嗎?
呱躁的讓人心煩,那個誰,你不是來月事了嗎?底褲有沒有?塞住她的嘴。”
女兵愕然:“這,這不合適吧?多髒啊。”
霍英武白了她一眼,“大小姐,祖宗哎,不髒我還不用呢,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人家殺你的時候,可不會心軟的。
你願意聽她罵人呀?”
“不,不想的,我剛才換下一條,我拿給你啊。”
桑族長臉色慘白:“你,你好歹毒,你是個女人嗎?”
“當然,如假包換,你可以摸一下,比你的都大,你說當初元世子不喜歡你了,是不是因為你胸太小了?
嘖嘖,這平啊,都沒有這位大哥胸肌發達,分得清前胸後背嗎?”
元嫿捂著肚子,忍著笑,以前沒發現阿武這會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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