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舟你怎了?!”
聽見慘叫,謝阮最先反應過來,他猛的從座位上起身,緊張的來到因疼痛而麵色扭曲的季晚舟身旁。
在觸碰到他肩膀的一瞬間謝阮突然想到了什,僵硬片刻後又將手掌縮了回去,看向季晚舟的眼神多了幾分審視。
這是什情況,他加在粥內的磷粉所有人都吃了,為什季晚舟會出現反應?
他驚駭之餘側目看向主座上的南宮橘,隻見他此刻同自己一樣也是眉頭緊鎖,審視的目光不言而喻。
“呃啊!”在謝阮和南宮橘隔空用眼神交流時,捂住腹部痛苦喘息的季晚舟發出一聲慘叫,骨節分明的手掌上青筋直爆。
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葉殊最先開口,隻見他動作優雅的將手中的白玉碗放在桌上。
然後在謝阮和季晚舟之間掃視,狀似不解的問道:“季仙尊這是怎了?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南宮橘聞聲瞬間將視線對準了說風涼話的葉殊,眼眸內是隻有兩人明白的憤恨。
難道他猜錯了嗎,葉殊怎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葉殊對於南宮橘的目光似乎習以為常,抬頭對其莞爾一笑,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的隨口問道。
“南宮掌門的胃口好些了嗎,聽說江南的杏子酸澀,對於胃口不好的人有奇效,南宮掌門不妨試試。”
南宮橘冷哼一聲,身體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假笑的葉殊:“葉掌門多費心了,本尊很好。”
明明是一句冷漠的場麵話,葉殊硬是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他不動聲色的眼角一彎,看來是“他”做了什讓南宮橘格外憤恨的事啊。
看著葉殊虛偽的笑臉,南宮橘強忍厭惡。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如果他貿然和葉殊撕破臉,最後怎都是他不占理。
雖然他不在乎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但也不想背上個因嫉妒而胡亂冤枉人的惡名。
痛苦中的季晚舟此刻也從這詭異的氣氛中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猛的抓住站在他麵前的謝阮,一把將他上半身拉到自己麵前,蒼白的嘴唇在其耳邊咬牙切齒:“說,這是怎回事!”
謝阮被這毫不客氣的質問當即不悅的皺起了眉。
他將目光盯在季晚舟因疼痛而顫抖的麵頰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質問道:“這還得問你了,你做了什,怎就你難受?!”
“……”季晚舟被他的強盜邏輯驚呆了。
而謝阮趁著他失神空檔一把掙脫他的束縛站直身體。
不動聲色的對南宮橘使使眼色,讓他做決定。
雖然他和季晚舟是一同來的雲海之巔,又師出同門,但難保他不會因一時的蒙蔽而誤入邪道。
磷粉隻對魔族和魔修有反應,季晚舟此刻的症狀就跟古書中形容的一樣。
麵色詭異的慘白,冷汗淋漓,腹痛難忍。
讓他想為季晚舟開脫都找不到立住腳的借口。
南宮橘垂思片刻後擺擺手:“既然不舒服,謝阮你就帶他去看看,是不是這飯菜中加了什不幹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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