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後,秦牧歌問:“怎了?臉色忽然這奇怪?”
喻初撿起一個壽司就往嘴丟,沒好氣道:“宮澤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把我倆吃飯的照片拍下來發給了付景行,付景行以為你是什小鮮肉,說我勾搭野男人。還覺得我這個假放的太輕鬆了,讓我明天早上就滾回去上班。”
“這聽起來,他好像還挺在意你的。”秦牧歌勾了勾唇角,“不然吃醋幹嘛。”
“少來。他這是哪是吃醋啊,頂多是我不在身邊他不順手而已。”喻初吐槽。
秦牧歌輕笑:“有時候習慣也是一件好事,沒準習慣習慣著就變成喜歡了呢。”
“但願如此吧。”喻初舉起酒杯:“來,這杯酒祝你半個多月後的酒吧成功開業!”
“多謝。”秦牧歌莞爾:“也祝你回去手擰白蓮,大殺四方!”
總裁辦公室近來烏雲密布,不管誰進去都幾乎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要是喝水的水溫不適合,要是餐食搭配不合胃口,要是文件處理不得當,大家進去都戰戰兢兢的,付景行逮著一點兒錯就把人往死批。
幸好經過常年鍛煉,秘書室的人早已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同時打心眼都期盼喻秘書快點兒回來。
也隻有他能鎮壓住不斷作妖的付景行了。
下午。
付景行低頭辦公,金絲邊的眼鏡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模樣高冷又禁欲。
“咚咚咚。”
門響三下後,一道高挑纖細的人影嫋嫋走了進來,把手的咖啡放在桌上,然後站在他身後,十分自覺地給他捏起了肩膀。
陣陣酥麻。
付景行舒服眯起了眼,淡淡:“終於舍得回來了?”
“付總說哪話呢,我對您可是歸心似箭。”喻初甜甜一笑:“在家就想您想念得緊呢,病好之後就立刻急匆匆的回來上班了。”
付景行的下頜角微微揚起,嗓音冷淡:“身體好全了?”
“都好全啦。”喻初指尖勾著他的領帶輕輕一拉。
下一秒,他天旋地轉,就被付景行重重壓在了辦公桌上,男人俊美的麵孔漸漸靠近,眸子卻依舊冷冷淡淡:“喻秘書剛才說想念我,那是哪最想念我?”
手指慢慢某個地方危險靠近。
喻初主動迎合了上去,一口曖昧咬住了付景行的喉結:“我最想付總哪,付總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你這騷貨。”付景行一巴掌拍了下去:“乖乖趴好。”
兩人一周沒有做過情事,一旦相貼,便立刻氣息大亂。不過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付景行私人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皺眉按掉,電話鍥而不舍的響了很久。
喻初喘氣:“付總停一下嗯電話。”
“不必管。”
“那萬一是很重要的電、電話呢”
付景行最終還是不耐煩接起電話:“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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