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猛地心下一沉,立馬轉頭去看付景行的臉色。
男人側臉冷峻料峭:“我在忙。”
“阿景我、我一不小心喝多了好難受這有好多人我不認識的人我好怕他們對我做什”蘇箬輕輕喘著氣,“你能過來把我帶走嗎我快不行了”
付景行瞬間車,手指撰緊了方向盤:“你在哪兒?”
喻初因為車身體猛地往前撞了一下。
蘇箬柔弱不堪道:“我在萬盛酒店。阿景你快來我要撐不住了”
付景行眉頭緊鎖,二話不說將車子掉了個頭,急速往晚上酒店開去。
“你等我,我馬上就到!”
喻初怔怔轉頭:“付總你現在要去找蘇先生?”
“他喝多了,我不放心。”付景行一腳油門踩到底,黑眸無比幽深。
“那付總,我的生日呢?我們不是說好了去山上露營的嗎”喻初原本心情還飄飄然在天上,忽然被從天而降的一塊隕石砸下,他被壓進穀底,幾乎快要喘不過氣。
付景行言簡意賅:“改天再說。”
是如此的輕描淡寫。
“可是我的生日隻有這一天“”喻初知道自己其實不該這以質問的口氣對付景行說話,隻是失望的情緒彌漫的太快,他一下子做不到像平日那樣溫順而乖巧。
付景行冷冷掃了他一眼:“喻秘書,擺正你自己的位置,不要越界,不要妄想太多。”
好像忽然有人在心髒上撒了一把圖釘,再一顆顆的用力踩了下去,痛得鮮血淋漓。
“是,付總。”
他忽然心灰意冷,嗓子也跟著卡得生疼,一瞬間知道了什叫作竹籃打水一場空。
到達目的後,喻初失魂落魄下了車。付景行也大步朝酒店方向走去,看都沒再看他一眼,背影匆忙,似乎真的很怕蘇箬會出什事情。
你瞧,他之前嘴上說的那不在意,說他們以後老死不相往來,但隻要白月光出了事情,他就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你瞧,傻傻站在原地的喻初多像個笑話,多的,狼狽不堪。
虧他為今天滿心歡喜的期待這久,準備這久,連晚上拍怎樣的星空,許什樣的生日願望,他都提前打算好了,就是沒想到在去的途中,他會被毫不留情的拋下,會被付景行警告“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越界。”
滿腔情意,皆是虛妄。
不知何時,眼淚順著臉頰一顆顆的掉落下來。
原來,他就是,癡心妄想。
付景行匆匆趕到包廂,沉著臉將蘇箬帶了出來。然後打算將他送回去的時候,蘇箬卻依依不舍拽著他的手臂:“阿景我現在哪也不想去,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付景行麵沉似水:“你喝多了。”
“對我是喝多了,可是喝多之後我才發現我的腦子全都是你”蘇箬一雙美眸通紅:“阿景我真的好想你。”
“想我?你要是真想我的話還喝那多男人喝酒?”付景行唇角勾起一絲譏誚。
蘇箬美眸含淚:“阿景你不知道我做這些都是不得已的。”
付景行冷笑一聲。
不過一直與蘇箬在長廊糾纏也不是個辦法,他隻得開了間房,將蘇箬暫且安頓了進去。
沒想到一進去,蘇箬的身子柔弱無骨的貼著他:“阿景,難道你這些年一點都不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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