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是他未來的男朋友。”
這話一出,三人都驚了,就連付景行說完之後都對自己表示了訝異。
“既然是未來的,那說明我還有機會。”向遇晚直勾勾注視著他懷中的青年,“初初,誰把你欺負成這樣的,我給你做主!”
喻初輕咬唇瓣:“向少,蘇先生也不是故意,您千萬不要找他的麻煩。”
“原來是蘇箬!”向遇晚眸中一冷,“我現在就去教訓他!”
“向少就不必獻多餘的殷勤了,喻初是我的人,該報的仇自然由我動手。”
付景行抱著喻初揚長而去,向遇晚卻在後麵喊:“初初,回去電話聯係啊!”
回家之後付景行就搶來喻初的手機,把向遇晚的微信以及手機號全部拉黑刪除了。
“警告你,不允許再和他有任何聯係!”
喻初捂著臉,嬌弱點頭:“好呢付總。”
付景行看他依舊殷紅的臉頰,取來了冰毛巾,動作輕柔地敷在他臉上,冷聲:“蘇箬這次做的太過分了,我會給你做主。撤掉他的代言。”
“沒事啦付總我就是活該而已,不關蘇先生的事,您千萬不要將氣灑在他的身上啊。”喻初低著頭,細碎的頭發落在臉頰邊,我見猶憐。
付景行越瞧他可憐,就越覺得現在的蘇箬驕縱無理,對蘇箬的氣也更多幾分。
他不明白,五年前好好一個人,怎回國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還疼不疼?”
“不疼了?”喻初扯起一個笑容,卻被臉上的刺痛給刺了回去。
付景行心忽然湧起一股不知名的奇怪感覺,冰封的內心好像哪塌陷了一點。他情不自禁摸他上的耳尖:“小騙子。”
喻初輕輕笑了一下,水眸漾著一層盈盈的水花。
他好想問,付總,之前那句未來男朋友是什意思。
付景行卻一點一點的靠近他,嗓音如同大提琴低沉喑啞:
“初初,我想吻你。”
喻初閉上眼睛。
修長指尖挑起他的下巴,高挺的鼻梁貼在他的臉頰邊,十分溫柔。
仿佛他的唇瓣是極為易碎的珍寶。
一晃過了好幾日,喻初每晚都被扣在付景行身邊,生怕他偷偷跑出去跟什野男人鬼混。
下半夜,身側的男人忽然疼得冒汗,翻滾。
喻初連忙探上他的額頭,焦急:“付總!付總您、這是怎了?”
開燈,付景行疼得滿臉發白,額間不斷冒汗。喻初二話不說立刻撥打了120,十分鍾後,救護車疾馳而來,付景行半夜被送進了急救室。
喻初快急瘋了,連忙問醫生怎了。
醫生經過診斷後:“付總可能晚上吃了什生冷刺激的食物,誘發了急性闌尾炎。現在需要立刻手術。”
“好好好,醫生,那就拜托您了!”
喻初焦急的在手術室門口打轉,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感覺五髒六腑都被一隻手抓著緊緊揪在一起。他跟著付景行這些年,從未見他生過什大病,忽然半夜急性闌尾炎,他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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