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
諾拉很驚喜,可很快就看到是誰接了任務。
西忒瑞。
諾拉沉默。
一名黃金騎士,能揭下任務,再正常不過。他說能帶給諾拉一個消息,需要當麵說。
諾拉同意了,約在王都見麵。
諾拉和尤萊出現在城市中的一座莊園,早已等候多時的艾米拉王國貴族,恭敬的行禮,“沃茲沃思公主。”
“諾拉即可。”
“諾拉公主。”貴族順從的換了稱呼,“您稱呼我沃頓思即可,是一位伯爵。”
他簡單的介紹起自己,“我在這邊買了男爵的爵位,您是我的女兒,”他看了一眼尤萊的頭發,“尤萊騎士,您需要換個換個發色。”
“感謝您的費心。”
這位伯爵看起來是個嚴肅的人,他點點頭繼續說,“陛下已經告訴我,您的需求。我能接觸到的不過是一些底層的人,他們很警覺。”
“好在無法在明麵上活動。”
“您說的人,我沒有打聽到。”
“感謝您的費心。”
伯爵搖搖頭,“是我無能,未能完成任務。這多年,也沒能打入內部,他們警惕狡猾又多疑。”
證明自己才能加入,他做不到。
諾拉打量著室內。
伯爵有些窘迫,連忙解釋,“我這已經是最低配了。”
沃頓思伯爵剛剛來到王都時,被這奢靡的一切震到連做了好幾個黃金夢,好一段時間才適應過來。一向廉潔的伯爵並沒有被金錢所腐蝕,這滴血的金幣讓他晝夜難眠。
也許他們不能帶來很好的情報,但他們絕對不會被享受迷惑。
這個世界其實是有珍珠養殖場,但貴族們總覺得海的珍珠更美麗,他們更願意買上幾個奴隸沒日沒夜的下海尋找。
有時候還會聚在一起下注,誰得海奴帶回的珍珠更大更遠更稀有,久而久之這項活動居然成了每月必備的項目。
貴族花十個金幣買下海奴,珍珠商集中管理,每天下水取得珍珠貴族和商人七三分,每月會將比賽的過程全程記錄,從海岸城市送回王都,和珍珠一起。
商人可不敢蒙騙貴族,有時哪位的海奴取的少了,還得自掏腰包補上。
這就不得不把怨氣撒在這名海奴身上。
鞭子自然是抽的啪啪作響,反正這些東西恢複力強,歇個幾天就好了。看著不行就讓他下海,死在海也正常。
珍珠商也好奇貴族們從哪搞來的這些人,簡直就是天生幹活的種。
“十個金幣?”
“不可思議是嗎?”伯爵笑了,隻是笑容充滿悲哀,“我也不知道他們算不算的人。”
伯爵酒量好會做生意,酒桌上好說話,酒後三言真。伯爵就是在和一位公爵推杯換盞間,對方喝醉後吐露的。
“黑暗神殿的這幫人不得不說,就是會倒騰。”喝醉的公爵忍不住宣揚起一些秘密。
伯爵體貼的將酒滿上,才好奇的開口,“您是說?”
“他們一直在實驗什、”公爵打了嗝酒臭味熏天,拍拍伯爵的肩膀,一把攬住湊了開口,“你知道我們買的奴隸吧、嘿嘿、十個金幣,到哪買這便宜的…”
“我都羨慕極了。”
“哈哈哈,”公爵拍拍伯爵的肩膀,“這有什難,不過不太經用,隻有十年的壽命。”
“我太笨了,沒明白您的意思。您可以再說說嗎?”
“就是。”公爵嘿嘿一笑,露出一個神秘的表情,“這件事我隻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您放心,這件事一定爛在我的肚子。”
公爵豪邁的將酒一飲而盡,伯爵極有眼力見的滿上。
“你想按我們用奴隸的方法,那些賤民哪來得及生啊。所以呢,黑暗神殿就研究出一種方法,可以讓人快速的成長,不過壽命隻有30年。”
30年,諾拉沒有說話,加上實驗的實驗階段,這個實驗存在的時間讓人心驚。
“這聽起來難以置信。”
公爵有些不開心起來,“你質疑我?”
“不敢不敢,我是怕您被騙了。”伯爵掛著卑微的笑,連連道歉。“是我憂心了,您這樣英明神武,自然一眼就會識破騙術。”
公爵哼了一聲,決定大度的不計較,“我早就去看過了。”
公爵得意洋洋說起王國和黑暗神殿的合作。
“女人一過30歲也沒什玩頭的,正好送過去一舉兩得。還能換2個奴隸。”公爵滿不在乎的說。
“別怕他們當人看,正常人能一年長2歲的模樣嗎,一群怪物。”
“不過呢,這隻是其中一個實驗。”公爵醉意上頭,慢吞吞的說著,“他們、…不知道……”
公爵睡著了,伯爵眼神冰冷的盯了許久,才喚來仆人將公爵送回去。
諾拉眼神像霜。
送走伯爵,諾拉拿出染發藥水。
大概是尤萊的發色本身就淺,染了色也是淺棕色,眼睛也是淺淺的棕,看起來像一隻小奶狗。
本有些鬱鬱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些,諾拉無聲的笑了。
尤萊彎下腰,對上諾拉有些困惑的眼神,說,“您看起來很想、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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