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狠狠地開口，那樣子仿佛要把菁薇給吃了：“是誰給你的膽子動她的？”

    說著說著，又加緊了手上的力道，好像下一秒菁薇的性命隨時都有可能會結束。

    “不要！”沈傲雪慌忙撲過去，抓住顧長歌，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淚水漣漣的哀求著：“你不要殺她，不要殺她！”

    “寶貝兒。”顧長歌看向沈傲雪的時候，眼睛又變得溫柔似水，好像能是掐出水來一樣。“她剛才可是想殺你呢！”

    沈傲雪直接毫不避諱的說：“如果我說她的悲哀，她的災難都是你造成的，你會承認嗎？”

    “你這話什意思？”顧長歌隻是皺著眉頭，看向沈傲雪的眼神溫柔不減。

    “不過是愛上了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而你隻把她當成一顆棋子。說到底，她的錯誤是從你讓她接近你開始的。如果她從來不曾認識你，如果她從來不曾接觸你，或許她的人生會變得不一樣。”

    “你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顧長歌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

    顧長歌之所以會喜歡沈傲雪，但是因為她的真性情。她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表現出偽白蓮花的性格。她不會主動去害人，也不會放過那些主動去害她的人。很多事情她看得通透，做的事情也有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