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彩兒氣急敗壞,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眼睛仿佛淬了毒一樣,狠狠地瞪著白安辭。
然而後者壓根不在意,繼續跟著沈懷朗竊竊私語看著十分親昵。
雖然她嘴上不斷嘲諷,但是一直沒有對沈懷朗,一直都有執念。
看著不遠處的兩人關係親密,周彩兒就一肚子火氣。
憑什啊?
論身材長相她你一點比不上這個黃毛丫頭?
“這些年過去了,原以為你眼光很高,沒想到最後竟然娶了個鄉巴佬,這要是讓我那群姐妹知道不得笑掉大牙?”
“本姑娘瞧你這一身窮酸像,怕是連藥錢都付不起吧?”
周彩兒氣急反笑,把玩著手的錢袋子,嘴不停的嘲諷。
周圍看熱鬧的人,邊上或是同情,或是鄙夷,還有不少的幸災樂禍。
“哼,想當年啊,沈大公子也是咱這的大名人,可瞧不起咱們這些人。”
“就是說啊,還有啊要不是因為他,咱們至於一直找不到媳婦?”
白安辭冷眼瞄了瞄那些說話酸溜溜的人,心中冷笑連連。
拜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滿臉膿包長相猥瑣,再看看那體重,都有兩百四五十斤了吧?
滿肚子肥肉,看模樣就不是那大富大貴的人家。
所以說就你這樣哪家姑娘會嫁給你?
沈懷朗是那種清冷的人,他並不打算理會這些人,因為在他看來這都是在浪費自己寶貴的時間。
“不必理會他們,我們走吧。”沈懷朗很平靜的開口。
然而白安辭可不是那種能吃虧的人,她此刻皮笑肉不笑的用目光掃過那群說閑話的人,是不是在一一記下。
發現白安辭他們並不反駁,周彩兒的體驗更加囂張。
打開錢袋從邊拿出一些銅板扔到白安辭的腳下,隨後用帕子遮住嘴輕笑,眼神更是透露出譏諷之意。
“這有三十文錢,你讓他伺候我一晚怎樣?”
周圍人大驚,場麵喧嘩不止。
“臥槽我聽到了啥?”
“周小姐也太大膽了!”
“天啊,三十文買一晚?周小姐真是財大氣粗!”
“不愧是周老板的千金,想法跟咱們平民百姓一點都不一樣。”
雖然說北雁國民風開放,但是也沒有說千金小姐在大街上就找小倌的啊!
白安辭眼底殺氣縈繞,原本搭在沈懷朗肩上的手微微捏緊。
沈懷朗的臉色陰沉似水,他輕輕的拍了拍少女的手背,以示安撫。
“周小姐,慎言。”
“切,沈懷朗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沈大才子嗎?你現在不過是個瞎了眼斷了腿的廢物。
要不是你這張臉模樣不錯,你以為本小姐會花三十文找你?”
“啊該不會是嫌少吧?喏,本姑娘再加五十文這樣可以了吧?”
這一句又引起以前連鎖反應。
“可惡啊,聽的我也想去當小倌了,一夜八十文足足夠我家用半年的了!”
“拉倒吧,你也不看看就你這狗啃的長相,誰會點你?”
“八十文我要幹苦力幹三個月呢。”
眾人還在意論紛紛,忽然被一女子的笑聲打斷
“噗嗤,哈哈抱歉,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白安辭被她說的話逗笑了,先不說自己這位正牌娘子還在呢!
你以為就憑用錢能讓沈懷朗就範嗎?太小看他了吧!
“你笑什?識相的就趕緊拿錢有人,不過是個廢了的小白臉給你八十文該知足了。”周彩兒橫眉冷對。
“周大小姐是吧?”
“想要跟我像個春宵,一刻也不是不行。”
“但是區區八十文您在打發要飯的嗎?”
白安辭的發言,比如周彩兒更加開放。
眾人都被雷的外焦嫩,剛才有不少人,還憐憫的看著白安辭,覺得這姑娘太可憐了。
相公殘疾不說,還為周彩兒這個女魔頭盯上,結果現在發現,最該可憐的應該是那坐在輪椅上的俊美男人
周彩兒明顯表情一愣,隨後掩飾不住眼中的興奮,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要說什!原來是嫌我錢給的少,沈大公子您的眼光真是不錯,竟然找了個這極品的女人。”
“不就是錢嗎?你開個價!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想到曾經不可一世的沈懷朗,隻能躺在床上任自己宰割,內心就止不住的興奮,人這語氣都輕快了許多。
沈懷朗的臉色更加難看,黑的如同鍋底。
“白安辭,你在胡說什?”
“嗯?當然是在賺錢呀!”
“荒唐至極!你…”
白安辭兩隻小手從背後伸到沈懷朗麵前,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在說話。
“噓!相公稍安勿躁。”
“你別磨磨唧唧,趕緊的,本小姐可沒有時間跟你浪費在這。”
周彩兒目光緊緊的黏在沈還朗的臉上,自己要好好想想該怎玩弄他才好。
“既然周小姐已經迫不及待了,那我就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吧!”
“最起碼要這個數,周小姐意下如何?”白安辭伸出了五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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