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淵唇畔泛著水光,眼神快要拉出絲來。
季涼柯紅著臉,軟軟地嗯了一聲。
“季醫生。”
他又輕輕喊了一聲。
“嗯。”
“季……”他似乎喊上了癮,樂此不疲,一遍又一遍。
“薑淵,”她卻有些納悶,“你為什總是叫我季醫生?我們已經在一起這久了,這樣叫……”
她會覺得很羞恥。
每次他在這種氛圍曖昧的時候這樣叫她,季涼柯都會一陣恍惚。
她已經不再是他的心理醫生了,他這樣叫的時候,她會莫名生出些禁斷的錯覺。
然而最終,她隻是嘴唇動了動,到底什也沒說。
“可是你就是我的季醫生。”薑淵的神情透著些無辜。
“他們叫的季醫生,跟我叫的季醫生可不一樣。”說著,他低頭,炙熱的呼吸灑在她耳邊,“你說是不是。”
太犯規了。
季涼柯睫毛顫了顫:“是是是,你想怎叫就怎叫好了。先把我放開。”
薑淵卻沒有乖乖聽她的話,他攬住季涼柯的腰,抱著她,將頭埋在她肩窩。
接著,他輕輕嗅了嗅。
“好香。”他呢喃。
季涼柯緊張地吞咽一下。薑淵現在的模樣,就像一隻小動物,是她掙脫不掉的小動物。
“薑淵,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她顧左右而言他。
“我也餓了。”他輕笑兩聲。
此餓非彼餓。
“……”季涼柯靜靜盯著他。
薑淵笑笑。現在他已經不再怕她了。
他的季醫生不過是隻紙老虎。表麵上冷冷淡淡的,內卻柔軟得一塌糊塗。
他低頭,又親了親,才舍得將她給放開。
*
季涼柯周末時去了趟薑淵家。
兩人家都沒有多餘的人,來去都很自由。
為了方便,他們倆已經允許對方任何時候都能進入自己家。
季涼柯進門的時候,找了個遍她都沒見到人影。直到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她才知道薑淵其實在洗澡。
她隔著浴室的門跟薑淵說了一聲,便上了二樓。
薑淵的臥室在另一邊,而季涼柯一般來他家都是住客房。不過現在還早,她也就沒往客房那邊走。
二樓有間書房,季涼柯來了幾次之後便已駕輕就熟,她自顧自在轉椅上坐下。
明晝聽到了她的動靜,它從薑淵臥室跑出來,敏捷而又極其自然地躍到季涼柯的腿上。
“喵嗚~喵嗚~”明晝叫了兩聲,依偎在她懷,它眯著眼打盹的模樣,好不愜意。
明晝真的很親她。本來是那樣一隻懶散傲慢的貓,每次到了她麵前卻軟乎乎,怪可愛的。
她看了一會兒書,估摸著薑淵洗完澡了,她才下樓找他。
他已經洗完,躺在沙發上按遙控器。
初夏的天氣就已經熱得有些反常,房間麵開了空調。
冷空調的風呼呼地響,薑淵身上搭了條薄被子,隻露出肩膀。
他確實是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的搭在額頭上,水珠順著他的長睫滾落,然後掠過脖頸,滑到他精致的鎖骨、肩窩。
他明明隻露出個肩膀,季涼柯卻覺得這個畫麵……顯得他有些性感。
季涼柯不動聲色地坐到他身邊。
“不吹頭發會容易感冒的。”她對薑淵說道,眼神盛滿了溫柔和關心。
“那,你給我吹。”他眨眨眼睛,水珠隨著他茂密睫毛的顫動而抖落。
季涼柯無奈地笑笑:“真要我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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