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結束了嗎?”
大家都先回了房間,隻有想商量一下的喻閑還留在客廳等他們兩個聊完,看到宮無聲打開院門走進來就迅速圍了上去。
喻閑稍微側頭往宮無聲身後看了一眼,白淺茶坐在原位上沒有起身的念頭,隻是笑眯眯地抬起胳膊朝喻閑招了招手,看起來有點愉快的樣子。
啊咧?喻閑下意識也點了點頭,但是怎感覺形象有點不一樣了……
“別看他。”宮無聲伸手攬住了喻閑的肩膀,把不明所以的喻閑帶進了客廳,遠離了白淺茶的視線。
宮無聲在生氣,意識到這一點的喻閑側頭看向宮無聲微微用力的手,沒有掙紮再多說點什,乖巧地收回了視線跟著宮無聲一起走回了房間。
因為能感覺到宮無聲的這股怒意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所以喻閑覺得宮無聲這一定是為了自己好吧。
“砰——”
宮無聲有些用力地把門關上了,壓抑在喉嚨的喘息聲讓喻閑有點害怕。
看著宮無聲站在門口一言不發的背影,喻閑欲哭無地覺得這種時候要不就讓我走吧,宮無聲你先自己消消氣好不好?
這要是有什想不開喻閑肯定也攔不住宮無聲啊,戰戰兢兢的喻閑終於壓低聲線,用一種安撫發狂的大型犬的聲音開口問道:“怎,怎了嗎?”
“有什想和我商量的嗎?或者我能幫忙做什嗎?”
雖然我既不是很敢和你商量,也不是很清楚能幫你什忙就是了,喻閑的視線因為心虛到處遊離。
意識到自己情緒不對的宮無聲也迅速調整好狀態,還沒來得及壓抑怒火就被喻閑寫在臉上的心虛搞得突然有點無奈的想笑。
還真是什時候都這不在狀態,不過也還算老實就是了。
“沒什,別擔心。”無意牽扯喻閑的宮無聲並不像就這一問題和喻閑說更多,隻是隨口翻篇道,“就是說了一點以前的事情,情緒有點激動了而已。”
看起來不是很想聊的樣子,但是正合喻閑的意,畢竟大家都隻是三十天的室友而已。
喻閑來之前也沒有什擴大社交網的意圖,這種私事確實還是不要多說的好,畢竟三十天後大家就各奔東西了。
建立起感情可是很麻煩的呢,即使是喻閑也知道這一點。
好在宮無聲比喻閑更注重社交距離一點,非常自然地轉移了話題:“對了,剛剛你們拿到卡片了嗎?”
對了,剛剛喻閑在外麵等宮無聲就是想問這件事的,於是喻閑點了點頭就告訴了宮無聲自己的猜測。
宮無聲一邊聽一邊從紙箱拿出了兩瓶罐裝飲料。
要喝完了啊,下次出門再買一點吧,宮無聲漫不經心地順手打開了飲料罐,免得喻閑再去喝那種不健康的碳酸飲料。
“嗯,我也是這想的。”宮無聲一直靜靜地聽著喻閑的分析,隻是喻閑向自己索取求證的時候才開口回答了。
喻閑總覺得這一點很像沈經年,準確的說有點老師的感覺,宮無聲要是去做老師了的話一定是那種很受歡迎的老師吧。
就是那種和學生都關係很好,但是該嚴肅的時候也很嚴肅的類型,喻閑還挺喜歡和宮無聲這種人交流的,會讓喻閑這種社恐人士很舒服。
喻閑接過了宮無聲放在桌子上遞過來的飲料,不是喻閑最喜歡的那種很甜的飲料,但是反正隻要有甜味喻閑都挺喜歡的。
但是最近怎一直在接受別人投喂的樣子,喻閑覺得說實話再去一趟超市了。
“所以要一會要悄悄地去問節目組,我們要兩個選什卡片嗎?”咽下了飲料的喻閑懶洋洋地晃了晃腿問道。
在宮無聲的狀態恢複過後,喻閑就下意識躺平了,鹹魚支棱起來的時間就是很難長時間維持的嘛。
“不用啊?”宮無聲居然有些詫異地回頭看向喻閑,似乎是不理解他為什會這問,“今天晚上有單采,到時候節目組問好了就能告訴我們了。”
有這回事?喻閑眨巴眨巴眼睛盯著宮無聲。
“有啊。”宮無聲這才徹底是從情緒走了出來,哭笑不得地解釋道,“給你的台本上不是有寫,在所有嘉賓都到場以後還會有一次單采。”
“喂喂,哪怕我們確實來早了你也稍微記一下時間節點吧。”
喻閑尷尬地縮了縮脖子,討好地咬著舌頭吐了吐,確實他的備忘錄上都是按時間記的,宮無聲提前來後就確實有點亂了。
宮無聲倒是不會怪喻閑了,隻是無奈地用飲料瓶敲了敲喻閑的手繼續說道:“應該是晚上采訪過後再讓他們按順序去投信。”
“節目組想讓我們選的對象肯定會提前把另一張禁止別人投的,別擔心。”
然後就是和白淺茶的交易……
宮無聲神色晦暗不明,先采訪萬歌再采訪白淺茶的話倒是能做到,隻是時間也卡得太緊了吧。
但是應該沒什好擔心的,宮無聲朝向自己投來疑問眼神的喻閑搖了搖頭,反正節目組那邊應該不會對白淺茶一無所知的。
嘶,應該,不會一無所知吧……
“李導演,白淺茶原來和宮無聲認識的嗎?”
吳麗麗在等嘉賓來采訪的過程中百無聊賴地查著攝像頭的畫麵,看到宮無聲和白淺茶兩個人一起出門的時候有些疑惑地回頭問道。
“……嗯?”李如嵐有些疲憊地撩起劉海,方框眼鏡也掩蓋不了她眼神的疲憊和隱隱約約的黑眼圈。
確實最近各種計劃的改變影響最大的人果然還是李如嵐,各方麵的壓力讓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連軸轉,連監工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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