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剛剛回來的宮無聲還沒來得及應付一臉歹意的白淺茶,就被喻閑拉倒了一邊分享了個更壞的消息。
“等等等等。”宮無聲努力調動起自己的敬業情緒,看著稍顯慌張的喻閑努力冷靜下來給對方安心的感覺。
“你說,你覺得沈經年意識到了,這件事?”宮無聲耐心引導著喻閑慌亂的語序,頗有一種循循善誘感。
對!喻閑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今天上午的時候沈經年剛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喻閑是有點慌的,但是關鍵時刻喻閑的智商卻突然回來了。
沈經年是個教授誒,雖然喻閑沒特地去搜索過,但是他們學校官網會搜不到沈經年的資料嗎?
大數據時代,看來大家都無處遁形啊,找到借口的喻閑還頗為理直氣壯地借題發揮。
當時喻閑還斟酌了一下,是被當做會偷窺別人隱私的變態好呢,還是被發現是節目組的工具人好呢。
然後喻閑就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成為一個變態。
反正二十天後誰也不認識誰,要是沈經年因此感到冒犯因而遠離了他,這不是正合喻閑的意嗎?
“雖然沈教,沈老……沈經年。”幾個稱呼在喻閑嘴轉了三四圈,最後喻閑才組織好語言繼續道,“他當時隻是點了點頭,好像是信了。”
“但是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所以想著回來等你商量一下。”
確實挺怪的,但是宮無聲覺得喻閑這個借口其實還算合理,至於自己為什知道到時候還可以說是從喻閑那聽說的。
多虧了喻閑一直守在家門口,才沒讓沈經年和宮無聲撞上,不然沈經年這直接一問宮無聲,喻閑的借口就白搭了。
不過宮無聲倒是不擔心這一點,因為沈經年既然直說了就沒有要攤牌的意思,而且一開始宮無聲就沒指望過喻閑這小演技能瞞多長時間。
再說隻要宮無聲咬死是喻閑告訴自己的,沈經年能怎樣呢?
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陸耀一個小孩就算了,其他人應該說多少能意識到有劇本的,反正二十天過後啥事也沒有了。
“應該沒什事。”宮無聲順手安慰了一下有點慌張的喻閑,“別擔心,我幫你問問節目組就好。”
真的沒什問題嗎?
喻閑有些猶豫,倒不如說節目組今天搞出這種詭異的組合以及在喻閑這喪失可信度了。
但是宮無聲這說就肯定沒問題了,而且喻閑也不喜歡想這複雜的事情,反正最多擺爛。
而擺爛這件事,喻閑有二十年極其豐富的人生經驗。
“既然你這說了就肯定沒問題了。”
喻閑本來還準備稍微再繼續問一下宮無聲,今天他有沒有和萬歌發生什事情,但是腦袋一抬甚至就看見已經快九點了。
“完了完了,我晚上還約了人呢。”檔期很滿的喻閑同學迅速一個鯉魚打挺,迅速左一個背包右邊一個板子地跑出了門,留下了當場淩亂的宮無聲。
空氣隻留下了喻閑最後一句話:“你先睡不用等我的,有什事明天再說!”
這還真的是說風就是雨的,小孩子一樣……
宮無聲有些無奈地扯起嘴角搖了搖頭,順手把喻閑的剛剛撞倒的東西扶正,本來還打算問問喻閑今天的狀態怎樣來看節目組的小算盤行不行得通呢。
不過沈經年都意識到了的話,應該就不太行了吧。
萬歌不可能,拿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人設,而且今天宮無聲也發現了萬歌並沒有太多戀愛的想法。
這點對喻閑聊勝於無的好感,應該不至於讓萬歌放棄現在的一切。
白淺茶這怪物對人類來說為時過早了,宮無聲苦惱地撓了撓頭,雖然他覺得自己也差不多啦。
聽說今天簡語溪和陸耀過的還算愉快,再加上簡語溪說過自己喜歡弟弟,這一對瞎組一組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著想著宮無聲就拿出了手機開始編輯短信,剩下的好像是許知問……
“抱歉我遲到了!”
氣喘籲籲的喻閑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跑到了後院,這個地方沒有攝像頭而且有二樓陽台灑下了的燈光,應該不怎傷眼睛。
雖然在晚上畫畫就是一件很傷眼睛的事情,完全的本末倒置了呢。
“不,倒不如說剛剛好。”
許知問就這樣坐在那,還非常有興致地煮了熱牛奶,見喻閑來才抬起頭用綠色的眼角靜靜地注視著他道:“溫度應該剛剛好了,可以給你加兩塊糖。”
真體貼啊,喻閑在許知問旁邊坐下把畫板拿了出來,明明自己都放了許知問好幾天鴿子了,對方還這體貼地等等自己。
明明沒必要陪著一起的,喻閑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帶著絲絲甜味的熱牛奶,工作應該還挺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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