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大家別來無恙,我敬大家一杯啊。”
節目終於又一次準備開始錄製,大家都在晚上回到了小屋,宮無聲到底是把覬覦許久的老板送的酒打開了。
聞起來不是很甜的樣子,喻閑不懂酒但是還是貪了小半杯,倒是感覺苦苦的有點澀,好像有點巧克力的味道?
真的好喝嗎?
喻閑露出了懷疑的眼神,盯著酒杯的液體不敢下口。
耳邊傳來了一聲淺笑,許知問側頭低下眼神輕聲道:“是很好的酒哦。”
“難得宮無聲出血,偶爾嚐嚐也不錯。”聲音居然還帶上了一聲戲謔的愉悅感,似乎是有一種惡作劇得逞的感覺。
既然許知問這說了……
喻閑轉過頭去,本來準備笑著感謝許知問,但是一對上他噙著笑意的眼睛就如同遭到點擊一樣迅速轉了回來。
死死地低頭盯著握在手的杯子,喻閑才小聲的道謝。
得到了一個許知問不明所以的凝視,然後許知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就轉過去繼續和沈經年說話了。
啊啊啊,尷尬死了,喻閑下意識頓頓頓地把酒一飲而盡。
意外的好入口,是喻閑這種沒喝過酒的人都能很好接受的類型,雖然入口有點澀但是比聞起來甜一點。
可惜喻閑現在沒工夫注意這個,他發現現在自己隻要一和許知問對視就開始心虛的不得了,有一種自己是欺騙別人感情的渣男的感覺。
都怪宮無聲!
喻閑憤憤地盯著和簡語溪談笑風生的宮無聲,毫不客氣的遷怒。
前天晚上。
“誒?不行不行!許知問不行的!”
喻閑兩隻胳膊交在胸前比叉,瘋狂地搖頭表示自己的決定拒絕。
其實其他人也不太行,因為萬歌也好宮無聲也好起碼都是節目組的人,大家拿著劇本一起演,誰把真心露出了前都會掂量著點。
就像兩個逢場作戲的渣男,到時候大家拍怕屁股一拍兩散,誰也不會耽誤誰。
但是要去騙一無所知的人,喻閑的心理壓力就驟然上升。
那就是妥妥的欺騙純情少年的死渣男,按理說是下地獄後都該挨千刀的啊!
而且許知問人這好,反正就是不行……
“怕什。”宮無聲是真的對方顧忌些什的,但是他覺得別人的話還好,許知問是絕對不會喜歡喻閑的。
因為他家急切的需要下一代的繼承人,而許慕雲做不到,準確的說是不太被允許做到……
所以許知問不可能反抗家的安排,雖然不知道為什要參加這種過家家的節目,但是就和陸耀一樣,最後還是會選擇一個匹配度高的omega。
宮無聲不喜歡這種事情,但是有的時候可能得到了什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吧,畢竟自家魔鬼上司也是一樣的。
這些事情沒必要告訴喻閑,但是宮無聲可以換一種說法嘛,反正喻閑好騙的不得了。
宮無聲循循善誘道:“你看,許知問是富二代對吧?”
“是這樣沒錯,但是富二代就能被欺騙感情了嗎?”
“沒事的,許知問可見過不少心懷鬼胎的人,能看不出來你隻是演戲而已嗎?”更何況你演技這差,宮無聲很失禮地在內心諷刺喻閑聊勝於無的演技,許知問這家夥心眼多著呢。
好像有點道理,又完全沒道理的樣子,喻閑支支吾吾道:“怎聽起來這奇怪呢?”
“沒事,就當交個朋友嘛,反正許知問最後會選擇omega啦,別擔心啊。”
然後被忽悠瘸了的喻閑就稀糊塗的表示自己可以試試,但是不行的話就隻能先退出了。
畢竟周例現在怒火中燒,任務難度也越來越大了,還不如回去畫畫……
生活不易,鹹魚歎氣。
可惜,喻閑一見到許知問就覺得這個任務屬實是地獄難度這個級別,因為自己一心虛就下意識想離開他。
“怎了?心不在焉的?”被命令禁止飲酒的萬歌本來百無聊賴地纏在白淺茶身上想討口酒喝,但是看到喻閑一臉疲憊的樣子有笑嘻嘻地蹭過來攬住喻閑的肩膀問道。
說到底萬歌才是短短幾天讓喻閑感到變化最大的人,雖然那時候在病房喻閑說了相信萬歌會自己做出選擇。
但是喻閑在看到萬歌把頭發染黑剪短以後還是大吃一驚,這說呢,確實有一種整個人都變了的感覺。
之前的時候萬歌也是比較粘人的類型,不過是那種很撩人的纏綿感,現在看起來清爽了不少,頗有一種爽朗公子的感覺。
雖然有點失禮,坦白的蔣就是比起原來藍顏禍水的萬人迷形象,更像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公子了。
喻閑依舊覺得這是好事啦,隻是現在一看到萬歌和白淺茶在一起就有點害怕,主要是害怕白淺茶被欺騙感情……
要是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如果萬歌之後真的去做手術了的話,白淺茶可怎辦呢,喻閑已經開始擔心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了。
因為白淺茶看起來很開心啊,喻閑小聲的瞄了一眼明顯外向多了的白淺茶,對方也笑著點了點頭。
愛情,原來是這神奇的東西嗎?喻閑也慌張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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