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年年苦著一張臉，“那個，我博愛。”

    就，反正也沒別的更好的借口了，博愛，還顯得自己比較暖。

    嗯，就是這樣。

    這個回答顯然兩個人都不太滿意。

    “如果必須選一個呢？”路朔不放棄，又繼續問了一句。

    趙年年聳聳肩，“這是第二個問題了。”

    “行。”路朔幹脆利落地又給自己來了一杯。

    兩杯下肚，人徹底歇菜，直接趴到了桌子上醉了過去。

    趙年年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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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轉身，又對上了路驊灼灼的目光。

    “……………”

    還是逃不掉。

    “年年，你一定隻喜歡我，不會喜歡那個喝兩杯就醉的臭男人對不對？”路驊的眼神迷茫中帶著幾分希冀。

    不過很可惜，趙年年的心早已經像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的工作人員一樣冷。

    “你猜？”

    她的確是沒法兒給出準確的答案來。

    說她專一吧，她在小世界談了整整十場戀愛，每一個都很喜歡。

    但是說她博愛吧，其實這每一個都是路臨的一部分，她從始至終最喜歡的，也隻有路臨一個人。

    不太好劃分。

    隻能這糊弄過去。

    所幸路驊的酒量也不怎樣，問題剛問完，都還沒聽到答案，就也跟路朔一樣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