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三個人成功跑出小院,雖然有一個人成了刺蝟,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到了大街上,方遊大聲喊叫著:“走水了!走水了!大火要燒通街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周圍的房屋內不久便嘈雜了起來。
不少人打開窗往外看,沒看見火光,但心底的慌亂卻沒有減少,畢竟誰沒事會去開這種玩笑。
方遊邊跑邊喊,而追擊的偷襲者也停下了腳步。
“頭,怎辦,還追嗎?”
“那人應該活不了了,我們先撤。”
一看見有那多圍觀者,偷襲者們放棄了追擊,因為他們不能暴露。
而逃跑的三人左拐右拐,確定沒有人追擊之後,才在一個隱秘的角落停了下來。
方遊放下麻袋,叮當作響。
他解開麻袋,然後頓時敬佩起來:“您居然還活著!我還以為您已經為了救我而犧牲了呢,真是想不到啊!不愧是挨了我兩腿的男人!”他眼睛看向地下的暗器,踢了一踢,“嘖嘖嘖,您瞅瞅,飛刀、弩箭、十字鏢……這花樣真是多呀,不過這群人夠講究的,居然沒上毒,太仁慈了,不配在這個陰暗的世上活著!明天我就去舉報他們。”
咳!
人販子吐出一口黑血,不知是氣的還是傷的,但至少據此可知,暗器是有毒的。
“呃……專業!”方遊豎起大拇指。
“鎮守……和統領……命我們去抓孩童……”人販子竭盡全力說出一句,他眼神中滿是怨恨,似乎是想在臨死前反咬一口。
“什?!”
另外兩人心中猛的一震。
方遊蹲下來追問道:“他們為什要這做?”
人販子又咳出兩口黑血,眼看著快不行了,隻見他嘴唇微動似乎在說著些什。
方遊把耳朵湊近了些,隻聽那人說道:
“……我操你……唔……”
方遊及時捂住了他的嘴,他方季安對於髒話的敏感程度可是很高的!
但麻袋肉盾也因此失去了靈性,不久之後這件裝備就會開始腐化,真是神奇呢。
吳尊這時問道:“他說了些什?”
方遊站起來,一臉嚴肅道:“他說相比於肉體上的痛苦,精神上的背叛更讓他怨恨,他不恨我們,反而是很感激,因為是我們讓他看清了同夥的醜惡嘴臉!”
“真的嗎?”吳尊皺起眉頭,“他嘴唇不就動了兩三下嗎?怎吐出那多話?”
“死人嘛,時間不多,語速當然要快一點了,有機會你自己湊上去就知道了。”
吳尊覺得奇怪,但也沒心情理這些:“接下來我們怎辦?如果真如他所說,那這城咱們怕是待不下去了吧。”
“不,恰恰相反,一定要待下去,咱們的大運氣似乎才剛剛開始。”方遊好像已經計劃好了什,笑道,“正所謂,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
公明堂,議事廳。
這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我們很熟悉,副統領郭慶。
而另外兩人的來頭比郭慶還大。
其中一位六十九歲,麵容滄桑,形同枯木,但眼神當中卻藏著一抹精光,這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
另一位不過四十多歲,身材高壯,麵色凶狠,哪怕什都沒做,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殺伐之氣。
這兩個人分別是詠寧城鎮守郭瑞民(郭慶之父),詠寧城統領王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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