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一隻正在吸血過程中被人打死,而被撣落在砧板上的蚊子!
蚊子被人打死基本上都是專心致誌附著在人體表麵吸血的時候,那個時候它的口器已經叮進人體,巴掌襲來,就算是它感覺到危險襲來也很難躲避。而且,蚊子吸飽血之後會躲避到陰暗處不再活動,可以維持好幾天不吃不喝,這個時候人如果不是特意尋找,都不可能發現它,更別提打死它。
雖然凶殺現場出現一隻帶血的蚊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這隻蚊子出現的地方不尋常——在砧板上!如果這隻蚊子是被吳大慶或者是他妻子打死的,作為飯館的經營者絕對不會隨意地撣到砧板上,雖然小飯館的衛生狀況不咋地,可是這種情況大概率是不會發生的。
隻有一種可能,這是進入飯館後廚的外人所為,那極有可能就是凶手!
陳嚴要把它帶回去鑒定dna!
死蚊子輕巧巧地粘在砧板上麵,陳嚴走過帶著的風把它吹的晃來晃去,這樣可拿不回去。保鮮膜在後廚不難找到,陳嚴撕了一截小心地覆蓋在上麵,連同砧板一起搬到警車的後座上。
公安局的停車場,陳嚴把胳膊搭在門框上坐在車盯著丁聰什時候到。
沈飛停下車看到陳嚴正鬼鬼祟祟地撲棱著腦袋觀察著什,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陳嚴的車邊,把自己的頭挨著陳嚴的腦袋順著陳嚴目光方向看去,卻什都沒有。他沒好氣地說道:“你在看什?”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聚精會神的陳嚴嚇了一跳,猛轉頭卻發現沈飛正把頭探進自己車內,貼著自己的腦袋。他破口大罵:“去你大爺的,鬼啊你是!走路咋沒聲呢?”
沈飛問他正在幹什,陳嚴說:“在吳大慶的小飯館新發現了一個線索,正在等丁聰呢,讓他想辦法鑒定一下。”
沈飛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啥線索?快點說說!”
陳嚴不想搭理他,沒好氣地說道:“你又不懂,跟你說個屁啊!”
沈飛眼睛一瞪,說:“翅膀硬了是不是?我當警察的時候你還在部隊喊‘1——2——3——4’呢,我怎就不懂了?”
粘上了沈飛這塊狗皮膏藥,陳嚴也很無奈,說:“今天早上我偷偷去小飯館後廚調查了,發現了一隻帶血的蚊子,我想讓丁聰想辦法給這處血跡做一個dna鑒定。”
有棗沒棗打一杆子,如果它是在叮咬凶手的過程中被打落,提取這處血跡的dna說不定就可以鎖定凶手!
沈飛了解了陳嚴的思路,他反問:“你怎確定這處血跡就是凶手的,是吳大慶的也說不定啊?”
陳嚴笑了,反問道:“如果是你在家切菜時被一隻蚊子叮咬了,打死它後,你會把它撣到砧板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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