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裴鬆巒好奇。
“然後我很驚奇。”葉禾模仿著自己當時睜大眼的表情。
“我問他,這個酒的度數這高的嗎?”
裴鬆巒嘴角一抽搐,嚴肅而認真地:“你確定你不是因為心跳不穩導致的大腦缺氧。”
“可我是真的好奇。”葉禾解釋說,“我還沒喝過酒呢。”
“你現在可以去喝了,順便放一首《涼涼》,應景。”
陳官毅開車正等紅燈,便就段羽逍剛講的事發表評論:“你說你,高中賭氣想讓人吃醋,結果人沒什反應。畢業後好不容易碰上,又借別人的名義給她寄個日記本,讓人給你寄回來了。除夕前一天找人吃飯,賣了一波慘,人家還是意誌堅定不上鉤。這充分說明了,套路是屁用都沒有滴。”
副駕的段羽逍看著窗外,冷漠地“哦”了一聲。
“可我這次是認真的。”他無奈。
陳官毅看著他,心有點同情,誰料這人下一句:“既然認真也沒用,那還是接著套路吧。”
語氣實在是惡劣。
陳官毅頓時覺得自己瞎了眼了,段羽逍怎可能會難過。
“而且。”段羽逍勾唇,接著漫不經心地,“我明天就要跳槽去氧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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