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洋坐上火車問二狗:“狗哥,十幾塊的車票,如果我們不下車會怎樣?有人要是無家可歸了會不會一直住在火車上?”
二狗解答著王洋的疑問:“不會,因為火車上沒有吃飯的地方。”
這時有一個手拿著黑色的塑料袋的人,在二狗身邊停下,問道:“這位先生要吃燒鵝嗎?”
二狗尷尬地擺了擺手,從自己帶的行李掏出幾個肉包子,一個遞給雪梅,一個遞給王洋。
王洋嘴吃著包子,隻輕輕地咬了一口,二狗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怎不吃呢?”
王洋說道:“我害怕一會上廁所,要是隻能到站才能拉的話,我怕自己的憋不住。”
雪梅在一旁調侃道:“王洋哥,你可能就是一個無情的造糞機器。牛吃進的是草,產出的是奶。你吃什就拉什。”
二狗繼續雪梅的邏輯講道,:“王洋,你以後可以養一頭牛,養一隻狗,再種一畝地的草。牛吃草,你喝牛奶,狗吃你屎,狗的大小便可以當草的肥料。這樣一套下來你就能活一輩子。”
王洋若有所思,略微思忖一會道:“萬一有一天牛生病了,我一一輩子豈不是完了。”
雪梅說道:“你可以學當個獸醫。”
王洋的母親是個寡婦,王洋的父親就是一個獸醫,當時鎮上隻有貓和狗,雞等。王洋的父親給鎮長家雞看病,雞被送過去的第一天就死了。鎮長生氣的取締了王洋父親的行醫資格。後來,王洋的父親本著不浪費食物的原則把雞剁了了,結果感染了禽流感死了。鎮長為了表張,王洋父親的英勇獻身,拯救鎮上動物與水火之中,特地跟政府請了補償款,自己隻拿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留給王洋家。因此,王洋從小就擔起了家庭重擔。
所以王洋聽到“獸醫”這個詞匯,臉色立即變了。二狗察覺到王洋的異樣。隨即對著王洋說道:“王洋,以後跟我在北京掙了大錢。咱們就在北京買個故宮那樣的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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