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有些詫異。
展擎應該不是這種人。
“也許是有什事情吧。”白傾安慰。
“一年前求婚,都現在了。”鬱琪無奈:“算了算了,提他我就鬱悶,我回去工作了。”
白傾跟著她往回走:“或者你也可以問問他。”
“我怕問了,真的問出一個不好的結果。”鬱琪低下頭:“傾傾,我怕因此分手。”
白傾握著她的手,安慰:“你也別想太多了,展擎還是挺靠譜的,也許是有什原因,你可以再給他一點點的時間,你覺得呢?”
“嗯。”鬱琪點點圖,她有些迷茫:“可是要給多久呢?”
“這種事就要看你自己的感覺了。”白傾解釋:“畢竟這種事的要看個人的容忍度和忍耐力。”
“傾傾,如果是你呢?”鬱琪好奇。
“我……”白傾一頓:“如果是我,可能會和你一樣吧。”
鬱琪看著白傾,“你和墨梟不是和好了嗎?怎感覺你們倆之間發生了什?”
“倒也沒有。”白傾似笑非笑道:“可能每個人的心都有他自己的心事,就算是心愛的人也不能說的那種,所以我們可以給他們一點時間,讓他們自己去選擇,要不要告訴我們。”
“傾傾,你好像變成了以前的你了。”鬱琪幽幽道。
以前的她?
白傾苦澀,“以前的我怎樣?”
“以前的你,會因為愛而容忍很多的事情。”鬱琪深沉道:“你現在這樣,和從前是一樣的。”
“以前的容忍是自己憋屈,現在的容忍是成熟了吧。”白傾解釋著:“畢竟人是會變的。”
當她的心也有秘密的時候,也不見得會立刻就告訴墨梟的。
鬱琪點點頭:“是,人總是會變的。”
白傾一笑。
“晚上沒什事,不如我們去喝酒吧?”鬱琪邀請。
白傾卻搖搖頭:“我連著喝了兩天的酒了,頭都要炸了。”
鬱琪微笑:“借酒消愁嗎?”
白傾訕然,“那倒不是。”
“唉,好吧。”鬱琪涼涼道。
白傾猶豫了一下:“如果你真的想喝,我陪你。”
鬱琪開心:“真的嗎?”
“嗯。”白傾點點頭:“頭疼就頭疼吧,我舍命陪君子。”
“謝謝你啦。”鬱琪高興道:“那下班後,我去找你。”
“好。”白傾頷首。
——
墨梟下班後,從辦公室走出來。
白傾打來了電話。
“我剛下班,這就過去接你。”墨梟低聲溫柔道。
“你不用過來接我了。”白傾幽幽道:“晚上我和鬱琪出去吃飯,吃完飯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你們去哪吃飯?”墨梟沉聲問道:“我可以去接你。”
“不用。”白傾訕然。
她怎好意思告訴墨梟自己又去喝酒?
“你回家吧。”白傾匆匆的掛了電話。
墨梟:“……”
趙騰看出墨梟臉色的變化:“總裁,怎了?”
“她,一定是生氣了。”墨梟嗓音沙啞。
生氣?
“查一下,傾傾和鬱琪去哪吃飯。”墨梟清冷道。
“好的。”趙騰點點頭。
——
這次吃飯的地點是鬱琪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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