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喜悅之情並沒有持續多久的時間,剛掛上梁謹言的電話沒多久,李助理就接到了一通電話,然後方向盤一轉,車子立刻調轉了一個方向。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隱約察覺到了不妙,我立刻湊上去詢問情況,這才知道梁涵白病危了!
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時之後的事情。
然而到那邊得到的消息卻是梁涵白已經去世了,死亡時間正是李助理接到電話的時候。
但梁涵白死了,梁謹言跟江澈卻被攔在病房外麵不能進去!
病房外守著數十個黑衣保鏢,但凡有人想上前一步都會被攔下來。
“謹言,到底怎回事?”我匆匆忙忙趕了上去,見梁謹言站在窗口不話,回頭看向江澈的時候他的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了。
“都清楚了?”梁謹言摘下眼鏡,眼眶有些濕潤。複又將眼鏡戴了回去。
我重重的點了下頭,“李助理都跟我了,可昨不是好好的嗎?為什……”
為什會變成這樣?我下意識抬頭看向病房,隔著一層厚厚的磨砂玻璃能看到病房內的梁慎言還有蘇柔等人。
一切不言而喻,梁涵白的死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昨梁慎言千方百計地不讓我們把梁涵白送回老宅,為的就是自己能看住他。
現在梁涵白死了,怎死的還重要嗎?
“那現在怎辦?”我鬆下抓住梁謹言西裝的手,徑自走到江澈跟前。好幾次想掏出紙巾給他擦擦眼淚,但是手一直在顫抖。
“等結果吧。”江澈有氣無力道,同時背過身去。
梁涵白一死,意味著他失去的不單單是一個作為靠山的父親,還有梁氏的半壁江山。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梁慎言跟蘇柔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他們的身後跟著律師。
梁慎言的臉上掛著兩痕淺淡的淚痕,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
他掃視了我們一眼,然後揮手撤下了保鏢。
“叔,微言,你們進去看看爸吧。”聽語氣倒是真的挺傷心的,可是從蘇柔的臉上我看到的卻不是這一回事。
梁謹言跟江澈一前一後進了病房,而我則站在了門口。
這時蘇柔走到我麵前朝我伸出手來,“夏,還沒恭喜你呢……聽你跟謹言……我是,你跟叔在德國領證了?”
“是啊!”我勾了勾嘴角,十分刻意的避開了她伸出來的雙手,“我就不跟你聊了,我進去看看大伯最後一麵!”
撞開蘇柔的肩膀,我徑自走進了病房。
隔著好幾米都能聽到蘇柔的不滿聲。這才幾時啊,距離上次梁謹言曝光他們夫婦醜聞的事情好像還沒過去多久,她也好意思拋頭露麵?
我在心暗自嘲笑著,心卻將她狠狠地罵了不少次。
如果,我第一次栽在了江摯的手中,那我第二次就是栽在這個女人的手中吧。往昔的舊恨我是還沒有算的徹底!
不過看到梁涵白的遺容時,我還是將這些事情暫時拋到了一邊。
病床上的梁涵白雙目緊閉,臉色泛白,整個人都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當初這個帝國的強者現在就躺在這張病床上,三後的歸宿就是冰冷的墓地。
人生短短幾十年,掙一輩子,搶一輩子,鬥一輩子,最後的結局都是一樣的。要真不一樣,可能是裝骨灰的盒子會比普通人高檔一些,墓地要貴一些吧。
除此之外,還能有什?
江澈在梁涵白的床邊哭得不成模樣,好幾次想將他拉起來都沒有成功。
父親再不好,到底也是生養自己的人。江澈的前半生顛沛流離,好不容易回了梁家,一切根基還沒有穩固,這個本該教導他,引領他的男人就走了。
為父,為師,梁涵白都不合格。
我跟梁謹言在病房內待了一個多時後便離開了,梁涵白的遺體還得簽字領走。
而梁謹言的目的就是想把安葬梁涵白的權力要回去。
“看過了?”此時的梁慎言臉上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悲傷了,轉而以一抹市儈人的姿態跟梁謹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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