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換言之,有沒有錢,有沒有權對我們來已經沒有那重要了。
在這邊待了兩個多時後因為店鋪要打烊,所以我們倆便離開了。
之後的幾日子比想象中的要安生不少,自江澈婚禮之後,梁慎言便沒有在給我們打過電話,就連許嘉逸他們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不過張老先生那邊卻源源不斷的給我提供著足以扳倒他們的證據。
當這些證據被我捏在手中的時候,我大有一種掌握了所有人生死的權力,然而這樣的權力也足以讓我害怕。
我忽然明白過來,為什我跟梁謹言都非常渴望簡簡單單的生活,因為像現在這個樣子太累了。
在家待了幾後,李慕妍約我去逛街。我本不想去的,梁謹言我這些在家憋得夠久了,還是出去散散心比較好。
於是我隻好提上包跟著李慕妍一起出了門,在街上閑逛了一陣,我忍不住詢問起了江澈的事情來。畢竟他們已經結了婚,生活在同一屋簷下,也不知道彼此的脾氣合不合適。
李慕妍聽我提起江澈的名字來不免有些喪氣,什最近江澈都是在忙著工作上的事情壓根就沒有時間搭理她。我當然明白這種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其實一點都不牢固,等這件事結束之後,他們倆也就散了。
之後陪著李慕妍逛了街,吃了東西,做了spa,時間過得很快,眼看著都要黑了,我想回去卻被李慕妍給拉著我。然後我才明白她今特意拉我來逛街其實是給他們幾個男人留有時間而已。
李慕妍,有些事我們女人不適宜插手,也沒有必要插手。
這樣的道理我當然懂,於是跟她一直在外麵逗留到十點多的時候梁謹言才給了我電話,要了地址之後便跟李助理一起來接我。
就因為這件事李慕妍後來沒少笑話我,是梁謹言簡直把我當成祖宗似的給供著了。
回家之後我問他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這才知道今他特意支開我其實就是想跟江澈好好聊聊的。
我問他是不是將自己的那份股份轉讓給了江澈。
他,是。但江澈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總之用得到的時候江澈還會將他的股份還回去。
當晚,我們鮮少聊關於梁氏的事情,反而憧憬著我們以後的打算。我這才知道梁謹言其實最大的心願就是當上大學正教授,當年他雖然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教授,本該前途一片光明的,可惜被拉回了梁氏。
我笑話他原來是個老學究,他反倒我是學渣。這個男人,真是討厭!
一夜好眠無夢,但第二卻收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
梁爺爺過世了……
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我跟梁謹言便趕回了四合院當中,我們到那邊之後江澈他們也來了。唯獨缺了梁慎言跟蘇柔。
但是在堂屋的正中央的香案上我們卻看到了梁涵白的遺照還有骨灰盒。這時一直照顧梁爺爺的管家才告訴我們,昨梁爺爺讓梁慎言跟蘇柔夫婦回來的,當時他們三個就在這間堂屋中閉門聊了很久。
梁慎言夫婦離開的時候留下了梁涵白的骨灰盒,當當晚梁爺爺就去了。
醫生,梁爺爺是壽寢正終,走的很安詳。從律師手中我們拿到了梁爺爺一早留下的遺囑,他拚搏一輩子奮鬥締造的梁氏現在已經經營到了這樣的規模,但是他剩下的就隻有這套的四合院。
而這套承載著他跟程素心還有梁謹言所有回憶的四合院則留給了我跟梁謹言。
遺囑中提到,他這一輩子愧對了不少人。妻子,愛人,兒子、孫子……梁家門風不正他有逃不開的責任。
但是斯人已逝,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辦理好了梁爺爺的身後事,而這一次梁謹言總算能在他的墓碑上光明正大的留下了自己生為兒子的身份。而我作為兒媳婦,卻隻能在這個時候朝著他的墓碑深深地鞠上一躬。
這個和藹可親的老人曾經為了我跟謹言的事情操勞不已,而今又為了梁涵白的骨灰做到了這一步。他作為父親縱然再不稱職,至少現在已經彌補了。
葬禮之後,張老先生那邊來了通知,問我們什時候綻開行動。上麵已經派人來嚴整州路區項目的事情,一夕間聽抓了不少人。第一個下手的便是承建方梁慎言這邊,之後的調查牽扯出了不少權利相當的人物。
事情演變到這個份上,也該是個終結了。
梁慎言垮台之後,江澈重新取回了梁氏的大權,加上還有白榆跟薄擎他們的幫襯,至少沒有人敢有什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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