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吹牛逼,我這車技好得很,”開車打個一個小漂移,“怕個屁。”
季宇哲努力縮小身體,在一旁慘白著臉,顯得弱小又無助。
天色漸漸昏暗,卻還能隱約看得清遠處的事物。
因此,當謝佳清和溫斯澈往回走的時候,起初看著遠處走過來的人影並沒有在意。
當人影近了,才發下,竟然是林如月。
謝佳清皺眉,現在的她不太像看見林如月。
因為在某種意義上講,林如月算是劉廠長的幫凶。
這次,是林如月幫著劉廠長害她,那之前呢?
劉廠長傷害的那些女性,有多少人是被林如月給騙過來的?
謝佳清放慢了腳步,溫斯澈注意到,挑眉問她怎還是。
“我討厭她。”
謝佳清說得簡單明了,卻到底沒告訴溫斯澈,是林如月給自己傳遞的消息。
“斯澈。”林如月笑靨如花地走過來,目光赤果果地盯著溫斯澈。
對於謝佳清,她倒像是沒看見一樣,毫無反應。
對於謝佳清討厭的人,溫斯澈自然也不會給她好臉子。
再加上,麵前的這個女人本來就不受溫斯澈待見。
因此,溫斯澈沒有給她任何回應,牽著謝佳清的手,從她身邊繞了過去。
林如月原本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快速轉過身,看向走遠的兩個人。
“謝小姐,”林如月尖聲說,“麻煩你給我幾分鍾,我有事和你說。”
謝佳清頓住腳步,溫斯澈回頭看向她:“如果你不想和她說話,我們就走。”
“難道,你不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林如月看出謝佳清有些猶豫,就接著引誘她。
謝佳清輕輕鬆開溫斯澈的手,轉向林如月:“你最好說些有價值的事情,而不是浪費我的時間。”
在她走向林如月的時候,溫斯澈皺緊眉頭,抓住她的手臂:“要不要我陪你?”
謝佳清搖搖頭,她可以肯定,林如月是喜歡溫斯澈的。
如果溫斯澈在,林如月肯定不願意說出什事情,來打破自己在溫斯澈心中的形象。
,愛情,讓無數男人女人做出愚蠢的事情。
“阿澈,你相信我,你不會對她怎樣的。”林如月用嬌媚的嗓音說。
她也沒在意溫斯澈對她的冷淡,依舊臉上帶笑地看向溫斯澈。
眼的柔情仿佛一汪春水,隨風蕩漾。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離溫斯澈大概三百米的地方才挺住。
“看樣子,你並沒有告訴他,是我叫你去的事情。”林如月一改嫵媚,語氣中帶著嘲諷。
兩人之間的空氣彌漫著無聲的硝煙。
謝佳清皺著眉頭:“我來這,不是要回答你的問題的。而是你要告訴我,有用的事。”
林如月向前邁了一步,雙手交叉撫摸著自己的手臂:“你知道?我每天都生活在噩夢。
別人看我覺得我貪慕虛榮,嫁給一個能當我爹的糟老頭子,但其中的酸楚隻有我知道。”
謝佳清沉默。
“你看,”林如月擼起袖子,把青紫的傷痕露給謝佳清看,“劉墉就是個惡魔,他每天都會這對待我,所以,你能理解我?”
淚水順著她的臉龐留下,帶著臉上的脂粉變成一道道泥水。
在昏暗的視線中,看起來恐怖又搞笑。
“理解你什?”謝佳清本來還有些同情,但是在她賣慘的時候,那抹同情就消失了,她冷眼問,“是要我同情你助紂為虐,還是同情你和惡魔同流合汙?”
“你根本不懂!”林如月看起來有些慌張,“你不知道他會怎對我,你也沒有經曆過他的殘忍,所以你能如此雲淡風輕地說我。
但是實際上呢?如果你身處我的處境上,你不一定做的比我好。”
林如月一直在試圖讓謝佳清理解她的難處。
“我經曆過的事情要比你現在所經曆的,更加殘忍,更讓人絕望,”謝佳清麵無表情,“但是仇恨,就應該找傷害你的人報仇,
而不是幫助他,去傷害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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