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澈幾乎是立刻跳了起來:“就等你這句話了,你快進屋吧。”
看謝佳清已經站了起來,他甚至連衣服都沒脫,直接鑽進了鋪在沙發上的被窩。
謝佳清哭笑不得,此時此刻,溫斯澈竟然比自己如蛇蠍,哈哈。
她走進臥室,打開燈,輕聲地對溫斯澈說:“晚安。”
“晚安。”溫斯澈的整個腦袋都藏在被子,所以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謝佳清笑了笑,關上了門。
屋外的溫斯澈聽到關門的聲音,一下子從屋子探出腦袋,大口呼吸。
天知道如果剛才謝佳清再玩進去一會兒,他很有可能會被憋死。
成為曆史上第一位用被子把自己憋死的智者。
溫斯澈帶著水光的眼睛看著那扇被關緊的房門,呆呆出神。
謝佳清站在門口,聽著外麵的聲音,幾乎可以想象出溫斯澈的狼狽和臉上帶著些惱意的表情。
她輕笑一下,環顧房內的四周,放眼望去很幹淨。
屋內的裝飾很簡單,一看就是男孩子的臥室。
一張大床,一個衣櫃加上窗簾就是全部。
床上用品一看就是新的,謝佳清躺在上麵,還能聞到一股清新的味道。
她關燈躺在床上,不知道為什,就想到了今天林如月說的話:“你確定他把你當做朋友?或者說,你對他沒有別的心思?”
謝佳清現在正因為這句話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她明明早就和溫斯澈攤牌了,溫斯澈也說過自己有喜歡的女生。
那她現在的心情又是怎回事?
謝佳清翻身側躺,用一條腿夾住了被子。
她自打重生,就再也沒有自己一個人睡過一張床了。
每天都是和楊曉慧一起睡。
和媽媽一起睡當然是最幸福的,但她偶爾還是需要一些私人空間。
謝佳清看著頭頂的吊燈,慢慢進入了夢鄉。
“佳清”一道清冷的男聲在謝佳清耳畔響起。
謝佳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嗯?誰啊?”
眼前是一個穿著黑白蕾絲女仆服裝的男人,向上看,竟然是溫斯澈這廝的臉。
“你、你幹嘛?”謝佳清嚇得隻往後推,可惜她坐在床上,身後就是床頭,此刻的她已經沒有退路。
“蹬蹬現在開始起床叫醒服務,如果有需要,還可以要求早餐哦”
說完,溫斯澈還來了個wink。
謝佳清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這哪是叫醒服務啊,這tmd是催命符啊!
“不用了,你恢複正常就行了。”謝佳清擺擺手,試圖讓他變成自己熟悉的那個溫斯澈。
“主人,你在說什?”溫斯澈帶著發飾的腦袋一歪,眨著眼睛看她,“人家有些聽不懂呢?是主人對小澈澈有什不滿意的地方?人家可以改。”
謝佳清不禁一陣惡寒,突然無比懷念平時會和自己貧嘴的溫斯澈。
正當她感歎這個世界到底怎了的時候,溫斯澈的打臉突然出現在她眼前。
兩個人幾乎是麵對麵的,鼻尖挨著鼻尖,感覺隻要謝佳清稍稍抬起一點下巴,就會碰到溫斯澈的唇。
“你幹嘛!”謝佳清炸了毛,猛地推開溫斯澈。
被推開的溫斯澈滿臉傷心:“我來看看主人怎了,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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