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莞溪把趙亮引到無人處,再三確認之下,才摘下圍巾,語氣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準備什時候動手?”
趙亮反笑:“我今天原本有個約會的,結果為了你推掉了。
見到你,你卻隻顧著直奔主題,太傷人了。
而且還不是因為你太慢了,我這邊可是早就準備好了。”
“她這幾天行蹤不定,等我摸清一下她的具體行蹤,”謝莞溪沒理會他前麵說的話,擺弄著自己的圍巾,
“最好萬無一失。不過,如果出了什意外,你絕對不能把我供出來。”
趙亮嗤笑:“那怎行?你和我的目的一樣,都想弄謝佳清。但是咱倆不一樣的是,
我是自己動手,你是要依靠我。你不僅沒給我任何好處,還在想著出事時把你自己摘出去,哪有那簡單?
咱們現在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至於好處嘛……”
謝莞溪伸手捂住自己的身體,警告道:“我告訴你,你可別打我的注意。”
她的身體,是為許思邈準備的,隻有許思邈才有資格碰自己。
趙亮砸了咂嘴,帶著些嫌棄:“你讓我對你怎樣,我還沒興趣呢。
就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我可不喜歡。
再說了,你這長相也不符合我胃口,要是換成你姐那樣兒的,還行。”
謝莞溪沒有生氣,她壞笑著說:“等我們的計劃成功了,她就是你的了。
隻要你把她的身子占了,謝佳清就隻能嫁給你,哼,你白娶個媳婦,真是便宜你了。”
想到把謝佳清那樣的美人娶回家,趙亮的身子都酥了半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隻要謝佳清真的成為了自己的手中之物,就不信溫斯澈那家夥還能把自己殺了,讓謝佳清守寡不成?
色字頭上一把刀,趙亮想到每天的幸福生活,壯膽答應了下來。
兩人又說了些別的具體事情,就分開兩頭,各回各家了。
雖然現在還是冬天,但春天已經不遠了。
謝佳清和溫斯澈加上胡蝶幾人經過幾天幾夜的商討,做好商業布局,現在的時間一下子就空閑了下來。
隻等這幾天東西開始上市,並且運用上謝佳清提供出來的新的營銷模式,讓市場來驗證他們的成果。
因著他們想要在今天夏天就參加高考,所以,現在必須要進行快速、有效的複習才行。
外麵的圖書館或者咖啡廳,人多而且嘈雜,而且還浪費錢。
他們倆就想找一個安靜的空間,兩個人互相解答問題的時候,還不會打擾到別人。
最後思來想去,兩人便敲定,去溫斯澈家學習。
溫斯澈的媽媽住在另一個房子,沒事的時候,溫斯澈都會回去陪她。
謝佳清此刻正坐在溫斯澈家的書房,這是她第一次真正走進溫斯澈家的書房。
書房的書桌前是一扇大窗戶,剩下的三麵牆放的都是大大的書架,上麵擺滿了書。
在得到溫斯澈的允許後,謝佳清隨手抽出來一本,一看,是《世界經濟學》。
再抽一本,是《馬克思哲學的經濟思考》,書名越來越沉重,書的內容越來越離譜。
就算是前世謝佳清對經濟學感興趣的時候,也沒有看過這些從書名來看就十分晦澀難懂的書。
“怎樣?”溫斯澈端了兩個冒著熱氣的杯子,“拿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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