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濁吃痛,深吸一口氣,道:“你能不能把我先放開。”
她到底把手往哪摸?最近她胸長的厲害也疼的厲害,這猛然一按確實很難受。
崇山溪感受到了手心壓住了兩團綿軟,頓時覺得有點燙手,但是她還是不願意鬆開,於是就把手移到了阿濁的腰上。
“不放,我隻知道你要把我丟在這。”
她恨怕黑,在沒有光的地方什都看不見,每天晚上她的屋子都會點幾十根蠟燭。窗幔放著三顆可以照明的夜明珠。
阿濁很無奈,就算在馬車上她小小的幫助了她一下,也不至於直接黏住她不放吧,這位崇山小姐到底在想些什?
“你這樣抱著我,我動不了,到時候被蛇咬了又怪誰?”阿濁冷靜的陳述了這個事實。
馬車山崇山溪一記銳利的眼光就能讓仡軻氏乖乖閉嘴,冷漠高貴,生人勿近的模樣還讓她記憶猶新,卻不知道崇山溪是個色令內荏的紙老虎,還沒到蛇窟呢就原形畢露了。
崇山溪咬了咬牙,鬆開了鎖在一起的手臂,然後握住了阿濁的手。
她的手很是修長,一下子就把阿濁的手包裹住了,她的手心出了點冷汗,看來她確實很害怕不是偽裝。
仡軻氏和希靈在剛剛的動亂中走失了,還有一位內向沒跟她說過一句話的姑娘正瑟瑟發抖的雙手抱頭,蹲在離她們五步開外的地方。
她的肩膀上有一條蛇,那條蛇吐著信子嚐試著把尾巴裹住她的脖子,她卻像失了魂一般,忘記了反抗。
阿濁往她的方向走,但是崇山溪並沒有這個意思,她握著阿濁的手站在原地。
“就許我保護你,不許我幫別人?”
在阿濁想要把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中抽回來的時候,她挪了挪腳步,也向前走了幾步。
阿濁拍掉了她身上的幾條蛇,想要拉她起來,可那位大小姐又有了意見。
崇山溪拉住阿濁的手不讓她去扶,她道:“香卡蝶衣是仡軻月的人,你忘了她怎挖苦你的了?”
阿濁回答道:“她並沒有得罪我。”
然後就彎腰把她拉了起來。
崇山溪鳳目劃過一絲不解,但是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她自己都在依靠阿濁的庇護,被庇護的人又怎命令向提供庇護的人。
香卡蝶衣身體早就僵了,恍恍惚惚的站起來,緩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阿濁見她沒有什大毛病,轉身對生悶氣的崇山溪道:“走吧。”
“不帶上她?”崇山溪的聲音滿是不可思議的雀躍。
她還以為阿濁是什人都要救的爛好心呢,剛才還在想實在不行就要自己走了。
“帶上你就很不容易了,我與她非親非故,為什要給自己添一個累贅?”阿濁邊走邊說道,她實在是不清楚自己什時候給了崇山溪這樣的誤解。
她最終決定帶上她。有一半是她自己賴上來的,另一半她要報崇山酈的恩情。
崇山溪臉上更不解了,她問道:“那你為什要去救她?”
阿濁仔細辨認腳下的路,不斷把礙事的蛇踢開,她讓崇山溪走在自己的後邊,踩著自己走過的地方。
阿濁解釋道:“因為那隻是順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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