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我和他談一下嗎?”唐白看著離去的洛基,目光從被他作為屏幕的,光潔如新的鏡門上挪到身邊站立著的科爾森身上。
科爾森頓時皺了下眉,看著唐白:“單獨?”
“你會許可?”唐白反問了一聲。
“難道說你不認為將我帶在身邊,能夠讓我們彼此之間有更多的信任?”科爾森沒有明著答應或是拒絕,但話語透露出的含義,卻依然直白的表達了他對此的意願。
“你能保持沉默?”唐白聳了聳肩。
“隻要你需要,你完全可以將我當做一個充作擺設的塑像。”科爾森臉上展露出一個笑容。隻要能夠跟在唐白的身邊,聽到他說出口的每一句話,自己出不出聲,科爾森根本無所謂。他相信唐白肯定是有著什話想要與托爾談,說不得在交流之中,就能夠多透露出來一點他所不知道的重要信息。
“很好,我們進去。”唐白兩手撐著椅子左右兩邊的扶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率先上前推開了鏡門,邁步走了進去。科爾森緊跟其後。
“看來你的狀態不太好啊,托爾先生?”唐白進來的第一時間,神s再不複以往那般意氣風發的托爾,微微睜大了一些眼睛。
“你怎會在這?”托爾在唐白和他身後的科爾森兩個身上來回遊梭著目光。
“這個問題暫且押後,剛才的敘舊如何?”唐白笑眯眯的擺了擺手。避過了托爾的問題,將話題納入了他的掌控下。
“你在說什?”托爾的眼睛猛地收縮了一下,脫口而出的語氣帶著幾分驚異。
“你明白的。”唐白在托爾身前站定。一手插在衣兜,挑明了的說:“洛基剛才來過,我們都知道,並且看到。我和科爾森探員為此還給予你們騰出了一定的空間和時間……”
“你們究竟是怎知道他的存在的?以我的理解……”托爾打斷了唐白的話。
“以你的理解,我們不應該知道有關於你們的事情嗎?”唐白隨後便同樣打斷了托爾的話,對腦子雖然不笨,但個xng卻並非是那種喜歡用腦袋解決問題的托爾。唐白覺得開門見山,不用任何隱喻的語言來交談,是最適合的。他接著道:“還是說。我們不應該知道洛基的到來與迷惑?”
“我並不是看不起你們,但你們的這些儀器對洛基來說毫無用途,他善於隱匿和偽裝。”托爾解釋道。
“還長於謊言和欺騙。”唐白撇了撇嘴。不過現在,經過短時間的交談。唐白也發現托爾確實是變了。
心理變化不同於身體變化。身體變化還需要一些時間。或是過程,但心理變化,可能就隻是短短的一瞬間,然後整個人都會產生一種翻天覆地,與之前截然不同的風格和氣質。
若是在一個小時之前,很難想象托爾還會有這種安靜,並且軟弱祥和的一麵。這樣的托爾,才能夠聽得進人言。並且不再是事事都以自己為中心,看待事物的角度也都隻局限於自己的想法和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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