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民膽子挺小,本事還是有的。
這才兩日榮梓欣便覺得身體大好,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
閑了兩日閑不住了,拉著春雨要去禦花園逛逛。
皇上為討貴妃歡心,之前那讓退回去的東西又送到慶鸞宮了,甚至還加倍加量的送回來了。
這回榮梓欣可沒往外推,照單全收了不說,還在收了東西之後吩咐廚房,做了不少的點心羹湯給皇上送去,明眼人一看。
得,皇上和貴妃娘娘這是和好如初了。
慶鸞宮上下歡喜的簡直跟過年似的,要知道他們可差點以為這慶鸞宮真要成冷宮的……
“娘娘,今兒天氣好聽說禦花園的花又開了不少……”春雨真歪著頭跟榮梓欣說話呢,誰知一扭頭竟是在那禦花園的入口,看到了跪在門邊青石板上的人影。
“那是誰?”榮梓欣自然也是看到了,略微挑眉眯眼詢問道。
“娘娘,奴婢看著像是趙常在。”
春雨細看一下忙扭頭道。
這趙常在可是惹得娘娘和皇上不悅的罪魁禍首,她自是不待見的。
現在看著趙常在跪在這,不免心頭痛快。
榮梓欣的轎輦逐漸靠近,也看清楚了趙常在的臉,長的倒是沒什可看的,勉強算是還行,臉上鮮紅的巴掌印清晰可見,手中端著托盤手還在抖。
大約是聽到動靜略微抬眼,便是瞧見了跟前貴妃的轎輦。
趙芸香一眼就看到了那身著華服端坐在轎輦上的女子,高高在上的看著她,隻掃過了一道涼薄的視線便是轉開了。
仿佛像她這樣的人,根本不及入她的眼。
那姿態何其高傲,隻在這一瞬間就將趙芸香心中堆砌的僅存的傲氣擊的粉碎。
她怎就變成了這樣?
“為什要這樣對我!為什”趙芸香手中托盤跌落,忽而伏地大聲哭號。
這質問,問的不知是罰她的人,還是那給了她常在之位,再不管不顧的無情帝王。
榮梓欣的轎輦雖遠去,可還是聽到了這哭號的聲音,眸色微微斂下,眼底是一片冰冷,帶著幾分譏諷可憐的笑。
春雨暗唾了一聲道:“裝模作樣的給誰看。”
“娘娘您別放在心上,如今宮都傳遍了,說是這趙常在壓根沒伺候皇上,據說是趁著皇上醉酒想爬床沒爬成就被皇上發現了,本是要直接罰入辛者庫的。”
“海慶公公給求了情,皇上才隨意給了她一個常在之位的。”
“現如今皇上連海慶公公都打了板子,顯然是厭棄了趙常在,可憐海公公挨了十五大板呢!”
“萬歲爺這顯然是在給娘娘您出氣的。”
榮梓欣聽著彎了彎嘴角,由春雨扶著下了轎輦,斜眼看著她笑道:“你消息倒是靈通。”
“喲,這不是貴妃娘娘嗎?”春雨還不見說話,就瞧見了不遠處迎麵走來的淑妃,身著雅粉色長裙,聲調嬌柔悅耳,麵帶笑容的朝著榮梓欣走了上來。
“臣妾給貴妃娘娘請安。”淑妃略微低頭俯身行禮,倒算是規矩。
“淑妃妹妹紅光滿麵的,看來這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榮梓欣會在這遇到淑妃也不奇怪。
若不是淑妃在這,那趙常在又怎會在外頭跪著?
不用想也知道是淑妃的手筆。
如今趙常在的破事兒外頭都傳遍了,人人嗤笑她不說,誰看了都想踩一腳。
“貴妃娘娘說笑了,這不是聽聞皇後娘娘回來了,貴妃娘娘大病初愈,臣妾這心中高興嘛!”淑妃挨了次巴掌,現在倒是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
“淑妃妹妹是該高興,聽說明兒隨皇上參加祭典的宮妃都定了?妹妹與意妃並列,可見皇上還是急著妹妹的啊。”
“哪比得上姐姐受寵,姐姐的位置可就落皇後娘娘半步呢。”
淑妃心中暗酸,雖知道這是必然的,但是想著還是覺得嫉妒的很。
如今皇帝的意思也擺明了就是寵貴妃,她要想老老實實在宮待著,就招惹不得榮梓欣。
淑妃吃了虧深知這個道理,也隻能咬牙咽下酸楚,來日方長。
“左右一個位置罷了,沒什好不好的。”榮梓欣話語一轉道:“剛剛本宮進來之時,瞧見門口跪著的趙常在,是淑妃妹妹宮的吧?”
“哦……”淑妃聽到趙常在便是撇了撇嘴,與榮梓欣在亭內坐下才道:“她端個茶壺潑髒了臣妾的鞋。”
“臣妾便叫她跪著好好學規矩罷了,奴才當了那久,如今當了常在,倒是有脾氣了。”
“皇上把她塞到臣妾宮,臣妾自是要好好教教她規矩的。”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
這要是個奴才你隨手教訓了也就罷了,好歹現在是常在,就這讓人跪在路邊啊?
也不怕皇上知道了,說你囂張跋扈……
不過就淑妃這樣,已經夠囂張的了。
在宮中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也就不敢招惹榮梓欣,沒瞧見其他宮妃都不愛與她來往的嗎?
兩人正說話間,就瞧見了從另一條宮道走來的兩人,赫然便是意妃和趙美人兩人。
見都見到了,豈有避讓的道理?
“臣妾給貴妃娘娘請安。”
二人入了亭內俯身行禮,榮梓欣抬了抬手賜座,看著意妃正待說些姐妹情深的話,就見意妃臉色有些不太好的轉了轉頭,很顯然是有些不待見她的。
嗯???
未來的皇後娘娘怎不待見她了!?
驚!
榮梓欣頓時不淡定了,大佬的腿得抱緊啊!
“意妃妹妹今日這塗得什顏色的口脂?襯的麵若白雪真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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