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許詩意頓時麵露不悅,她小聲抱怨著,隨後把喬思更嚴實的擋住:“既然您這樣講,那我們直接查監控好了!”
錢鴻進笑眯眯:“是嘛,今天這個事,下去查監控就一目了然了不是。那我們今天就到這?”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許詩意忿忿:“是你們先誤會人,你們不應該道歉嗎?”
“哎,小許,這當事人還沒說什呢,你急什啊,是吧?”錢鴻進一副無賴樣:“喬小姐,我看這事就這了了吧。”
喬思拉回許詩意,對她輕笑以示安撫。她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被誤會也不覺得有什。
越過許詩意,許總微不可察的對喬思搖了搖頭,心中冷笑不已:錢鴻進想鬧就鬧、想事了就事了,哪有那容易。挑事的人總要付出代價才行。
收到指令的喬思卻沒有立刻給出回應,黃天浩告訴她今天這事必須有一個人承擔責任。她明白,是許總覺得失了麵子,想讓錢鴻進付出代價。
可是許總丟麵子,和她有什關係?想要換掉白萱是為了對自己努力的成果負責,其它事她不打算費心,也不打算成為任何人的打手。
許總想要錢鴻進付出代價,自己卻不願意付出,指著她去得罪錢鴻進,哪有那好的事。
“畢竟是許總把我叫過來的,我聽許總的。”有一瞬間,喬思惡趣味的打算這樣講,許總驟然變色的臉幾乎就出現在她眼前,但她忍住了。
後續她還要把蔣颯推薦給許總,現在還不能敗壞他的好感。
喬思默默在心記了一筆:到時候得讓蔣颯多坑許總一點。
錢鴻進自認為很有壓迫感的眯眯眼,催促喬思應答。
喬思嘴唇微動——
“沒有見證者?巧了,機緣巧合之下,我見證過喬思和白小姐起衝突的場景。我和兩位當事人都沒什利益瓜葛,我的話應該總該算客觀。”
周逸忽然發聲,吸引了錢鴻進的注意力。
喬思難得愣住了:周逸站出來做什?
周家掌握著全市最先進的醫療資源,和本地政商關係大都很融洽,人脈遍布各個領域。
錢鴻進看到周逸自然會多顧慮幾分,但他心有不甘,於是別扭的笑笑:“周小公子怎還有閑心管這些事?……你的話自然是客觀的。”
周逸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帶著寒意的視線直接捕捉到白萱:“既然如此,白小姐,你還有什話要說嗎。”
白萱感覺到了錢鴻進在這個人麵前的退讓,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既然你沒什好說的,那我開始了。”
“現在我問你兩個問題,第一,是不是你先挑釁喬思?”
周逸先是簡短的概括了白萱與喬思之間的兩次衝突,隨後發問。
白萱的麵色隨著他的講述越來越蒼白,臉上已經有些許汗珠出現。
“周逸怎會知道這些?”喬思小聲問。
“啊,我們比較閑,所以恰好在場。”張一凡小聲回答。
真的是因為閑嗎?喬思若有所思。
麵對這樣的質問,白萱選擇了沉默,但問題不會因為她的回避而停止:“第二,是不是你在拍攝時消極怠工,屢次挑剔?”
白萱在逼問下瑟瑟發抖,眼瞼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錢鴻進手指動了動,白萱其實挺對他口味的。但權衡之下,他最終沒說什。
周逸做出總結,聲音平穩鎮定,卻讓白萱抖得更厲害:“諸位,事實究竟如何已經很清楚了。”
“啪!”現場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卻是錢鴻進先衝上前給了白萱一巴掌:“jian人!讓你在我麵前胡說八道!”
他這一巴掌是用了力的,白萱的臉上很快浮現肉眼可見的指印。
錢鴻進卻覺得還不夠,於是他一把抓住白萱、向前一甩,白萱被他甩的跌跌撞撞、最後跪倒在地上:“還不向喬小姐道歉!”
白萱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捂著臉愣在原地沒有動。
錢鴻進順手丟出一個酒杯,酒杯砸在地上發出巨響:“你是聾子嗎?還愣著做什?”
看到白萱被嚇得一個哆嗦,他這才覺得自己丟掉的麵子找回了幾分。
白萱顫顫巍巍的開口:“對、對不起……”
“聲音這小!你和誰道歉呢?!”錢鴻進仍然不滿意,丟出另一個玻璃杯。
白萱一發怒就丟東西的習慣和錢鴻進簡直如出一轍。
喬思皺皺眉,白萱雖是自作自受,但也不至於如此:“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會追究。”她看向跪在地上的白萱:“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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