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大雪依舊紛紛揚揚,地上已經有了半尺多厚,白色的雪和紅色的血就這相互糾纏著,相互滲透著,漸漸融為一體。
秦著就這坐在椅子上一個下午了,自打從教堂回來他就再也沒有多說過一句話。
雲珈換了衣服,也獨個兒的在房間麵坐著,她回想著教堂麵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了?
林簡為什會出現,她為什會和阿布有關係,為什非要拉走阿布的屍體?
阿布為什要殺叔叔,到底阿布是誰?
“你給我一個解釋,到底你們背著我做了什事情?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雲珈重進秦著的房間,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咄咄逼人到自己的頭上青筋暴起,聲音嘶啞。
“你想知道什?你鬧夠了沒有!”
秦著更是毫不客氣的回應,他不打女人,但是在與雲珈的爭執中還是一把將她推到在了地上。
要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下一刻,可能秦著的腳就要踹到她的肚子上。
“是林簡來找我鬧的,是她破壞了我們的婚禮,你竟然還打我?!”
雲珈從地上爬起來,劈頭蓋臉的就上來追打秦著,那披頭散發的德行,猙獰的麵目簡直是像一頭野獸。
秦著這回就沒有再躲閃,生生的挨了她兩三巴掌,他不是沒有這個能力回擊,隻不過是因為他的心,覺得自己真的是有虧。
利用了雲珈,辜負了林簡,這一切的錯,都從他而起。
雲珈終於是瘋夠了,她頹然的癱坐在地上,那種哭天搶地的樣子就是個潑婦無疑了。
“我們不要在一起了,反正婚禮也沒有辦成,就此合離吧。”
秦著實在是沒有這種閑心再與雲珈耗下去了。
“不可能。”
雲珈站起身來,一步步的逼近秦著,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眼睛,越發的陰鷙與狠絕。
“呈書,我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與你相守一生,我想成為你的左膀右臂,可是為什你就是不能接受我?”
“就當是我連累了你,我們不要在一起了。”
“不,你已經沒有退路了。要不然,為什你總是頭暈,頭疼呢?”
雲珈不用顧忌秦著的反應如何驚異,她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那種淒涼的嘲笑與譏諷,簡直是能把人給逼瘋。
“我知道你小秦爺的名號,文治武功,樣樣不差,想讓你聽我的話,自然要設一個更大的圈套。”
秦著眯了一下眼睛,果然與自己猜想的一樣。
工廠中毒的事件正是雲珈所為。
全廠的人都中毒了,都需要去醫院,這個時候最合適下手。
誰都不會懷疑護士或者醫生給開的針藥,自然也不會有人問這些針劑或者藥品是幹什用的。
當時亂成那個樣子,上吐下瀉已經是痛苦不堪,誰都不會想到這檔口還會有人懷了別的心思。
更何況,雲珈和沈彥為了避嫌,明知道水有毒,還是照舊喝了工廠的飲用水。
秦著更是沒有想到自己針劑與別人的是不一樣的。
這些藥劑會收縮血管,自然也是會挫傷神經的,秦著的頭疼病症也就由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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