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自費封閉練習你都答應了啊”，剛進屋的甄妮趕緊喝口水壓壓驚，“怎也不問問我，我之前計劃的行程表全白搭了誒。”

    柯柔乖巧地給甄妮做肩頸按摩放鬆。

    “自作主張答應人家時怎不見你這自覺？”甄妮轉過頭，正視柯柔。

    柯柔自覺理虧，手上的力度又柔了不少：“不是著急嘛，那邊等著回複。說是一周後就進去了。”

    “我知道你很期待和劉老師的合作，但做決定之前能不能跟我說一聲？就因為沒有及時溝

    通，我們可能要麵對一係列的違約責任，再加上自費費用，哪來那多錢？而且如果你在圈信用破產了，接下來還怎生存？”

    “對不起嘛。”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你自己！看你最近萎靡不振，費盡心思爭取資源，包括徐導耗費十年心血才成的本子，那可是要衝奧的大製作啊，可你倒好，悶聲不響就答應去關三個月，去拍那部沒什人會看的片子……”

    “因為自己有很多不足才需要去學習進修嘛，基礎打好了，對以後演藝事業也有幫助的。”柯柔說得閃爍，畢竟這個理由隻是借口。

    “你不是說演二年就走？你的心思壓根不在做演員上，你就是心懷鬼胎進圈來實現你的目的的。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幹嘛，但我知道肯定與做演員與藝術無關。你如果那堅定知道自己想要的，為何還非要讓我來當你的經紀人？耽誤我的時間？浪費我的努力？為了讓你發展順利，我搭進去了多少人脈？欠了多少人情……”甄妮越說越委屈，終是把之前積攢的情緒都發泄了出來，甩門離開了。

    在進組前的五天，光是發色，柯柔就換了五個。幾乎一天一色的頻率，為的就是配合做造型，一封東南亞版時尚雜誌封麵、一本輕奢品牌新品目錄，和一個巧克力廣告。前兩者是柯柔按著甄妮留下的工作筆記本聯係到的，廣告則是展晨通過經紀人向廣告商推薦的。或許是甄妮的那番話聽了進去，柯柔盡力彌補著損失。開拍巧克力廣告時，已經是最後一個下午。而這之前，柯柔已經超過三十個小時沒有好好休息了，隻敢趁著做頭發時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