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女輔警小聲的問道。
“江副隊在跟局長。”另一位輔警拿著文件夾擋住嘴小聲地說道。
話音還未落,江舟年便從辦公室出來,隻見他因為剛才吵架,導致血衝至脖頸還沒消退。警員見他的樣子的確有些老鼠見貓的架勢,馬上讓開了一條路讓他過去。
在這個警局,都知道江舟年這個人,平時怎樣都好,態度也算溫和再加上長相又帥氣,曾一度成為局女警的夢中情人,但另一方麵,工作中的他不僅性格全部變了,而且對待案子要求極高,便有了一個為冷臉年的稱號,有時候就連付東都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回到辦公室,江舟年就差臉上寫著別惹我這三個字了,不過他們也都見怪不怪了,也知道這個時候就應該像貓咪一樣待在一處一動不的最好,就連陸子由剛放進嘴的鍋巴也不知道如何下咽,吐之可惜,嚼聲大者被殺之,他隻好先用口水慢慢浸/濕然後到鍋巴發軟最後快速吞下。
付東從局長那回來剛走到門口,就發現氣氛不對,見江舟年板著臉,抱著手臂對電腦發呆,走過去說道:“我知道你想重啟這個案子還受害人一個道,但是…目前有阻礙,你就不能再去做。而且你剛才和局長那說話就是你的不對了,無論如何他是你的領導,是你的前輩,有些話應該說有些話不應該說的,下次說話之前先在大腦過濾一便。
“嗯,我知道了。”江舟年點頭道。
付東用手輕拍一下他的頭:“你這小子。”隨後又說道:“之前那個案子也也結束了,大家都好好休息一下,今晚我請客吃飯,你們就當好好放鬆一下了。”
陸子由聽見吃飯,馬上露出喜悅,道:“好好好。”
這還是付東為數不多的主動請客,倒也不是摳門,實在是怕家那位念叨。
好不容易可以宰他一頓,當然不能放下這次機會。下班後警隊的一部分女警員決定放棄這次機會,回家繼續扮演那個賢妻良母的角色。
這家餐館是離付東家較勁的一家,一是方便回家,另一方麵是方便喝醉之後送他回家。
“老板,菜單。”陸子由已經迫不及待了。對於吃,他不僅在行,而且是非常熱衷,如果當年沒有報考警校的話那一定就是當廚子或者是當個什美食評論家之類的。
司小晚把消毒好的餐具的遞給他,對陸子由玩笑道“保護好自己的腸胃,可別撐壞了肚子。”
玩笑時,一盤接著一盤的小炒被端上桌,陸子由咧嘴笑道:“那我動筷子了啊?”
付東:“動吧,多吃點!”
突然轟隆的爆炸聲音攪了他們,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朝著冒著濃煙處望去。
陸子由剛放進嘴的花生米也在他張大嘴時掉落出來。
江舟年起身,“付隊——”
“看來今天這個飯又是吃不成了。”付東緊忙起身,從兜掏出三百放在桌上,幾人也緊忙上車往爆炸地點開去。
地點是十公外的一處居民樓內,現場濃煙滾滾,牆壁已經被燒成黑色,當江舟年他們趕到的時候,消防員已經和醫護已經在盡力搶救。
“付隊!”江舟年臉色稍許不對的瞅著身旁的付東。
付東從車子上下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這兩條腿是不是自己的了,顫抖的厲害,眼眶在那一時間紅了上來,“你師母她……”
尾音似乎還在殘留,付東已經往那樓房拚命跑去。
“現場還存在危險,你不能進去。”一名消防員把付東攔下。
付東咬著牙齒,太陽穴處的青筋也隨即顯露了出來,眼睛瞪的溜圓:“我家人還在麵呢,你讓我進去。”
“付隊。”江舟年跨步上前,雙手摁住付東的肩膀:“交給我!”
付東拍拍他的肩膀:“你師母一定要平安無事,否則我可怎活啊!”
這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流眼淚,但在此時哭的卻像個孩子一樣。
“小晚,你把付隊扶到一旁。”江舟年亮出警官證與消防員說道:“你好,我是市局的。”
“你好。”
“想問一下這次爆炸的原因是什?”
“初步排查,煤氣泄露遇明火然後發生的爆炸,幾乎整棟樓都有人員傷亡。”消防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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