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之後,銀海的天氣愈發冷了許多,一茬接著一茬的大雪下的沒完沒了,車子開在路上也變得慢了許多。
警局內一樓大廳的瓷磚地麵被前來辦事的人員弄的全是黑色腳印,負責打掃衛生的阿姨不停推著長拖布在大廳來回走動。
“哎呦。”
突然的聲音惹來周圍人的圍觀,就連走在前麵的江舟年也突然回頭望去,緊接著他的目光鎖定地麵,憋笑道:“你…還能起得來嗎?”
“能。”隨後林翊用手撐扶地麵起身,便隨意拍了拍身上沾上的雪漬,笑道:“剛才沒留意,腳下打滑才摔了。”
江舟年瞥了他一眼,看見無大礙,便也沒回他的話,走在前麵,偶爾說一句,“一會兒把製/毒名單發給我。”
“好。”
這一跤摔得倒是實誠,如果不是穿的羽絨服遮擋了一下,怕是走起路都會有些困難,就連這樣,林翊也依然有些疼痛,手時不時的捂著屁/股。
進辦公室,司小晚眼尖便看見江舟年身後的林翊走起路來與平日略有不同,問道:“你這是怎了?”
“嗯?”然後把放在屁/股上的手拿開,“剛才在一樓大廳的時候沒注意摔了一下。”
“這外麵下雪,隊就要時常清理,保不齊就有人摔倒,下次你可要注意一些,別摔壞了。”司小晚囑咐道。
陸子由端著一杯咖啡過來,繞著林翊走了一圈,眼睛盯著他受傷的部位看了一眼,“你可真得小心一點,我家之前有個親戚就是下雪天摔倒,尾巴骨愣是摔折,在床上修養了好久呢。”
林翊聽見這個,眼睛瞪的溜圓,“那我可要真注意一點了,實在不行我買個墊子墊在褲子,萬一再摔倒好歹有個保護。”
“可別,雖然是保護了,在別人眼看見就像小孩用的那個尿不濕。”陸子由擺擺手回了座位。
陸子由此話不假,略微厚重,走起路來也不一定方便。
江舟年看著林翊發過來的那份文件,盯了屏幕好久,問道:“這個人不在名單上嗎?”
“對。而且這個人之前來過警隊。”
聽見這句話,江舟年眼睛又湊近了一些屏幕看著略模糊的照片,表情凝重,道:“這個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當然見過,這個人就是新天地的法人唐曼!”林翊道。
“唐曼?”江舟年的大腦飛速運轉,突然鎖定目標,“是她!”
“她當初咬定自己不是新天地的法人,隻不過是借個名頭而已,更不知道新天地背後有什製/毒之類的事情,可是如今通過那份名單上最終查道她與這事情的確有些關聯,那我們…是不是要再次會會她了?”
江舟年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如果現在就去約見這個唐曼,恐怕是要打草驚蛇了,現在能做的也就是暗中盯著她,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沒準還會從這條線上引出更大的人物來。”
“好,那我就先盯著她。”
·
另一邊的顧氏集團,早在九點就在會議室開會,直到現在也沒完事,為了就是明年動土開發雲海做準備。
之前董事會上反對顧長清的董事,態度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轉變,無非就是希望這次還能從中獲得什利益來,當然,像顧長清這樣實實在在的商人,利益大於一切,所以自然不會在意之前的一些事,不過就是心清楚便可以了。
散會後,幾個董事寒暄了幾句,便也離開。
顧長清看了一眼時間,“幫我準備車,我要去機場接人。”
“好。”秘書回答著。
去機場的路上,秘書把今天的行程又報備了一下,“顧總,下午兩點與江氏談合作事宜,晚上有一個酒會,是金董與金夫人的結婚周年紀念。”
“能推的都推了吧。”顧長清倚靠在一旁閉眼休息。
秘書有些為難,“這…這個恐怕是…”
“有什說便是了,跟了我這多年,吞吞吐吐的這個毛病什時候能改掉!”
“總經理,這兩個事情空恐怕都推脫不了,江祁這個人在商界可是出了名的,而且背靠江氏這個大集團,如今兩家談合作,別怠慢才是好,晚上金董的酒會也是要露個麵,畢竟在整個董事會上他的股份占的也要多一些,而且也是建立顧氏的元老,不去怕是駁了麵子。”
顧長清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與弊,也知道這些為人處世盡量要做的周全,對自己、對他人都好,思來想去便說道:“我知道了,幫我準備一份厚禮送給金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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