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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rng&g;贏禮想過聶雎會帶他去喝酒,想過聶雎會帶他去策馬。
沒有想過聶雎直接把他丟翻在了床上。
贏禮:……
聶雎撲上來的那一刻, 他還覺得十分不真實。
這一定是假的吧?!
然而屬於另一個人的炙熱的體溫已經完全將他的理智燃燒成一團漿糊。
聶雎的腎上腺素不斷刺激著他, 大仇得報的荒蕪感讓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 唯有緊緊抱住眼前的男人才算最真實的。
在被聶雎扯下褲子的一那,贏禮終於反應過來, 下意識出手格擋, 手掐住聶雎的脖子,皺著眉喘息道,“你做什!”
聶雎的表情很茫然,時不時閃過幾分痛苦。
贏禮心下一軟, 他到底經曆了大變動。
他心頭一軟,手上的力道便有些放鬆, 聶雎唇邊勾起一抹壞笑, 瞬間擒住贏禮的手, 翻了個身將他壓製在身下。
贏禮這才知道又被他的演技所騙。
掙脫不開,隻能惱怒的瞪著他。
他的表情很生動, 黑白分明的眼眸緊緊盯著自己時,讓聶雎陡然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
他低頭輕柔的親了親贏禮的眼睛。
贏禮一愣。
聶雎緩緩道,“第一次見你時, 你知道我想做什嗎?”
他的表情炙熱而狂野, 燒的贏禮迷迷糊糊, 隻能隨著他的話下去, “做……什。”
聶雎低下頭, 用貝齒輕輕研磨贏禮的耳垂, 身下陡然緊繃的身體讓他低低一笑,覆在他耳邊低啞道,“想讓你在我的床上哭出來。”
贏禮咬牙切齒,“瘋子!”
“我就是瘋子。”聶雎毫無顧忌的在贏禮麵前散發他的黑暗與張狂,與平日在人前那般玩世不恭的模樣大相徑庭,因為他知道,不管他多黑暗,眼前這個男人,總是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毫無顧忌的張開手。
讓他享受近乎被寵愛的甜蜜。
“隻為你瘋狂。”
汗水隨著晃動的身體落下,沁濕了一片床單。
贏禮仰著頭,全身濕的不成樣子,頭發也一縷一縷的貼在額前,黑發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眼角被逼出淚水,不由他做主的滑落,略帶鼻音的脆弱的哀求身後的男人,“不……不行了。”
男人像隻貪婪的豹,按住獵物,不肯停止的進食。
贏禮實在受不了了,雙膝跪在榻上膝行,企圖逃離這令人發瘋的痛苦與刺激。
沒走兩步,卻被身後的男人拉住腳腕拖回去。
“不行了……求,求你……”
破碎的話還未盡,卻被堵住了嘴唇,帶著刀繭的手滑過喉結處細膩的皮膚,帶起一片赤紅,贏禮忍不住仰起頭,不上是疼痛還是其他,隻覺得自己快要被身後的豹咬碎。
……
一切結束之後,贏禮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隻能任由聶雎走到桌邊倒了水,走回他身邊,自己喝下一口,以口渡給他。
他很想瞪眼罵人,可幹澀著火的喉嚨不給他這個機會,無奈隻能放棄這個念頭,乖乖的接受聶雎因為水而不斷落下的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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