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凜會在想,如果無慘透過了猗窩座的腦子知道了自己會怎樣?抱著這樣的想法,她決定與猗窩座好好談談。
“那個每次你們集合的時候,嗯……他都沒有發現你和我的什嗎?不是說我不相信你,我就是怕他會不會從你腦子聽到或者看到,不該知道的東西。”
猗窩座當然知道她是什意思,不過仔細想想每次和那幾個沒太多交集的上弦鬼站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好像滿腦子想的都是捏碎旁邊童磨的頭。他真的踩雷很準,每次都能把猗窩座氣到頭腦充血。
“啊,這還得多虧了一個惡心的家夥。他總是能讓我控製住去想你的事情,但是我是不會去感謝他的!”話音剛落一個杯子就在猗窩座的手上陣亡了,看樣子他與另一個上弦的關係非常不好。
這倒是勾起了凜的好奇心,“是誰呀?快告訴我嘛,我被迫待在這塊地方這久,都無聊的要發黴了。”之所以沒有再逃跑,是因為猗窩座威脅凜要是離開他就把這個小鎮的所有人屠殺光。猗窩座真的每次都看起來不是再開玩笑,所以凜也不敢輕易拿這多人的性命作為離開的賭注。
猗窩座漫不經心地將碎掉的茶杯拾起來,確定沒有一片殘渣遺落在地上後,才用慵懶的眼神看向了正一臉等著聽八卦的,少女充滿期待的臉。
可是他還是壞心眼的沒有說下去,“那種雜碎,你不會有機會見到他的。因為我會和他打一場換位血戰,打爆他,再吃掉他。這就是我想對他做的所有事情。”猗窩座殘忍的笑著,好像已經成功了一樣。
好無聊,這個家夥眼除了打架還有什啊?
她不打算再跟這個男鬼廝混在茶幾旁了,凜走進了廚房,從籃子掏出上午出門購置的蔬菜,開始著手準備午飯。
猗窩座不緊不慢地跟著她溜進了廚房,結果本來就不大的廚房瞬間擠得不得了。凜被他卡在料理台與爐灶的中間動彈不得,她惱火地推了一下猗窩座冰冷的胸膛,“麻煩你出去好嘛?你又不吃正常的食物,不要讓我做飯的好心情都消磨沒了。”
猗窩座低頭表情痞痞的盯著少女拉下的嘴角,“其實我也很餓了,要知道我上次進食已經是好久之前了。”
所以呢?
凜瞬間整個人僵直在了原地,“所以……你不會要,那個吧?我是說,吃,吃,吃……吃人。”天曉得她怎把整句話從嘴巴說完的,一想到某些血-腥的場麵,瞬間就沒了享用午餐的食欲。
猗窩座表情玩味的看著凜,不過很快他的眼神轉變得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凜一抬頭就看到猗窩座一臉委屈、不安的看著她。
他說,“我一直在克製著自己呢,每次都隻能靠抱著你暫時緩解一下身體那種奇怪的躁-動。可是啊……我現在實在忍耐不了了,凜。”
快掐我一把,這貨是猗窩座嘛?難道我還在做夢,我根本沒有醒過來對吧?
“所以呢?你不會是要把我吃了吧?”凜不確定的看著猗窩座半露在外麵的犬牙,話說他這個牙齒怎這長?不過他是鬼,鬼長成什樣都不應該感到奇怪。
猗窩座又傾身靠近了凜一點,在她耳邊低語道,“我需要你來喂——飽——我。”
身為一個活了千年的老妖怪,凜真的很難不想到點有的沒的,關於什奇怪顏色的事情。
她不受控製的漲紅了臉,雖然她也不想這樣。但還是結結巴巴的說著,“我,我告訴你!那種事情你絕對想都不要想!”
“哪種事情?”戲謔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那到灼熱的視線都將凜的耳尖燒紅了。
“就是!就是!就是你想的那種!我怎可能會說出口,你這個無藥可救的家夥!”凜覺得自己渾身好熱,得趕緊出門透透氣。
“不可以吸血嗎?可是我真的覺得你的血比其他東西更能引起我的興趣。也許是因為我倆的共生關係,導致你把我改變了吧。”猗窩座歪著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原來是我想多了呀,原來如此。可是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被這種小鬼頭套路,真是慚愧呢,(尷尬微笑)。
凜大義凜然地露出雪白的脖子,往猗窩座嘴邊送了過去,“喝吧,但是不能喝太多。不然我總覺得會發生不好的事情。”每次失血過多的時候,凜就會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瘋狂鞭-屍自己。
“那我開動了,凜。”
犬牙刺破肌膚的一瞬間,讓凜失神了半秒。可等回過神來時,自己居然已經被猗窩座放躺在了不是很大的料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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