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王梓騫和袁斌回到鎮撫司,唐婉兒和弦子也剛好回來,四個人一起向羅杲匯報情況。
“可能是猜到我們要對他進行調查,細川原來居住的地方已經人去樓空,我們詳細搜查了一遍,沒發現什線索。”袁斌說完看著王梓騫。
王梓騫明白袁斌的意思,“我們這邊的情況就是袁哥說的這些,什線索也沒找到。”
羅杲看著唐婉兒和弦子問:“你們那邊什情況?”
弦子說:“屬下和婉兒沿著譚萍回家的路進行偵訪,從一個賣燒餅的攤主那打聽到一個線索,他看到一個年輕的女子被四個身穿飛魚服的官差帶走了。”
“錦衣衛的人抓了譚萍!?”王梓騫驚訝地問,“怎可能?”
“根據燒餅攤主的描述,帶走譚萍的應該是身穿錦衣衛服裝的人。”唐婉兒補充說。
羅杲看著唐婉兒問:“唐小姐懷疑帶走譚萍的不是錦衣衛的人?”
“我也不能確定,大人派人調查一下錦衣衛各個衛所,看看是否有抓捕譚萍的應該就清楚了。”
羅杲對袁斌和弦子說:“你們倆分頭去京城內各個衛所查看一下,是否有抓捕了譚萍的。”
“屬下遵命。”
袁斌和弦子分頭去錦衣衛各個衛所調查。
唐婉兒和王梓騫也一起走出內堂,來到無人處,唐婉兒盯著王梓騫問:“你跟我說實話,細川千郎為何要讓你尋找大內義姬?”
王梓騫知道瞞不過唐婉兒,隻好說:“細川千郎說大內義姬是我母親。”
唐婉兒並沒有流露出吃驚的神情,緩緩說:“看來調查你身份的應該是細川千郎的人。”
“他既然是我父親,幹嘛還要調查我的身份?”王梓騫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細川千郎自己說是我父親,我……我感覺不太可能。”
“為什你感覺他不是?”
“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我看到他的時候,隻有恐懼,沒有別的任何感覺,如果是父子,不會這樣。”
唐婉兒點了一下頭,若有所思地說:“人的感覺往往是對的。”
“你也相信細川千郎不是我父親?”王梓騫著急地問。
“即便細川千郎不是你父親,大內義姬很可能是你母親。”
“你怎知道大內義姬就是我母親?”
“大內義姬曾經是細川千郎的妻子,十八年前跟隨擔任貢使的細川千郎來大明,在寧波登陸後不久,不知道為何,細川千郎要殺大內義姬,我師父救了大內義姬,當時大內義姬還帶著一個三歲的男孩……”
“啊——”王梓騫大吃一驚,意識到唐婉兒說的這個三歲的男孩應該就是自己,“你……你是怎知道這一切的?”
“師父的手劄上記錄著這件事,但是後麵並沒有說明大內義姬和這個男孩的下落,我猜測這個男孩應該就是你,這可能也是師父讓我保護你的原因。”
王梓騫猶如霜打的茄子,情緒低落,喃喃自語,“我怎會是倭人……”
唐婉兒握著王梓騫的手,溫柔地說:“不管你是大明人還是倭人,在我心都是一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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