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想跟他這大男人鬥,很難鬥得過他,下麵又有人守著,我是很難逃啊。
慢慢地,他就抱著我,呼吸也有此勻稱了起來,想必是有些睡著了。
我轉過身,手指輕摸著他的臉,很俊很俊的六王爺,愛有多深,傷會有多深,就此作罷了。
還是等了好一會,讓他睡得更沉了我才起身。
怕他定力太好,就道:“我去上個茅廁,一會就回來。”
他似應非應一聲,我坐起身,將枕頭塞給他抱著,就摸索著到了門口。
打發丫頭不用來扶我,自已往那茅廁去。
三樓的最後一間有,還有個後門,那是我做的應急防火梯。
推開門,麵有些臭哄哄的,還帶著一抹淡淡的香味。
她果然來了,我拉下紗布,慢慢地適應黑暗,也能借著月光的銀芒,看著那一臉寒氣的莫愁。
“你來了,換衣服吧。”不可能好得還什事都沒有發生過。
也不必多說什什了,我手指解著衣服,等著她。
她咬咬牙,有些冷然地看著我:“這一次,你不能再回來。”
哼,我能回來嗎?他不恨死我了。
不過,她說這話,有些怪。
“你好好愛他,人不是動物,就算是動物,動物養久了,也會有感情的。”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多管,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永遠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了。”她冷然地解著外套。
唉,我淡淡一笑:“等我找到哥哥,就會和他一起。”
“是的,你們該一起。”她冷然地說著。
交換衣服換上,然後頭發,也相繼地各弄好,我是她,她是我。
拿了六王妃的腰牌在係在腰上,看著她拿上我罩眼的紗布,一切,似乎都沒有改變。
那豔紅的衣服,我學是無緣看一眼,因為那不屬於我的。
各自看一眼,她的眼神,冷然得像是冰雪一樣寒透人心。
喉嚨有些澀然,我淡淡地說:“莫愁,保重。”
她抿著嘴,一句話也不說,隻是係上那紗布,不再看我。
她先出去,我還等了一會,才推開那扇備用的小門,從小樓梯下去。
那,有莫愁好的馬車在等著我。
我們的身份,如今是調換的。
坐上馬車,我就直往城外駛去,一步也不能遲,他醒來,就什都完了。
有莫愁的腰牌,我很順利就出了城。
深深地給了一口氣,我終於逃出來了,可是心又無比的落寞著,淚水竟然輕滑下臉,如不是摸著了那濕膩,我也不知道我會哭。
馬車在晚上出不了寧城,因為在打仗,還在戒備期間,晚上是不讓出的。
在暗巷呆了一晚上,到了天色一白,外麵才開始讓人進出。
我用莫愁的牌子安然地出了城,一出去,馬上就換上馬車準備好的衣服。
黑衣黑褲感覺自已就一黑寡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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