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句不適合,就可以將一個女人打到穀底去。
莫愁暈過去了,宮女簇擁著她,把她送了回去。
他放下丫丫,我去抱過,卻也不理他,抱著丫丫回到寢宮。
他真的不服,他要改變現在的狀態。
我又還成了禍水了,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總是以別人會遵著他的意思一樣。
“永言。”我輕輕地叫丫丫。
這才是她的公主大名,可是我們都喜歡叫她丫丫。
這名字,還是諧音,一聽就知道是永遠。
關於這之中的含義,我想再粗心的人都會懂的。永遠能有多遠,愛情跨不過陰陽二界。
“永言。”我又輕輕地叫,親親她的小臉:“永言你幸福嗎?你父皇以前那疼愛你。”
她不懂,可是她的幸福,我給他感受著。
我們都不會背叛小胖的,對不對?
他用什計也好,他用什法子也好,總之人不能再三心二意,否則連自已都有點瞧不起自已。
她的小手摸摸我的臉,眼睛眨了眨。
這個時辰,也是她睡覺的時候了,靜靜的,然後她就睡著了。
永言真的好幸福,每個有娘的孩子,都是幸福的。
如果我沒有了丫丫,我一定很傷心,如果丫丫沒有了我,她怎掙紮著過來,再讓自已強壯,強大,才能得到自已的東西?我想她一定會很辛苦,她付出的要很多很多。
就正如他一樣,可是,可是啊,對不起,我不是他娘,不必對他的人生來負責,愧疚。
永言,永遠,小胖,永遠會很遠很遠的。
一覺醒來已經是夜深,卻看到寢室外麵還有些微微亮的燭火。
我以為是宮女守夜,也沒有多理會。
然後丫丫醒來要尿尿,我抱了她出去,看到那燭火之下坐在桌前的居然是他。
神經病啊,想嚇死我,半夜三更不睡覺跑來這坐著嚇我。
丫丫揉揉惺鬆的眼,靜靜地看著他。
他回頭衝她一笑:“丫丫,父皇抱你去尿尿怎樣?”
宮女出賣了我,把我們的生活作息都告訴他了。
怪不得守在這,嗯,等我醒來抱丫丫出來尿尿。
站起來,幽深的眸子看著我:“讓我抱她去。”
“滾。”我冷聲地叫著。
他有些歎息,然後有些無力地說:“書書,朕不想和你吵架,你是不是不要太自私了,丫丫是朕的女兒,朕抱抱她你就瞪眼哼哼即即的,是不是對朕太不公平了。”
“我也不想和你吵。”
“如果你們有給我機會,如果我有知道,你以為我不會守在你的身邊,陪著你生孩子嗎?”
他火氣盛了起來,一臉的不悅。
想想,好像也是。
不過是不是有些太無語了:“你半夜三更在太後的寢宮,成何體統,還堵在門口不讓我進去,你不是存心找架吵嗎?”
白天不讓我好過,連晚上上個廁所,也不讓我好過。他不要太過份哦,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