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他沒死啊?”
“是的,他還活著呢。”
秘書聽到這一句話之後心都涼了,議員肯定是會說出他所做的一切,估計還會是要添油加醋地說,這一來,自己的人生也算是完了。
本來心有不甘的秘書又問了一句,似乎想要做最後的掙紮。
“警官,我可以去醫院看看議員嗎?”
“當然可以,我們本來也要去醫院,等到他醒過來之後就能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了。對了,既然你開了車,那剛好你可以直接跟我們過去了。”
秘書對此求之不得,趕忙為北原真樹當起了司機,而讓他搞不懂的是一個戴著眼鏡和穿著藍色西裝的小孩坐到了副駕駛座,而似乎是北原真樹的女朋友和北原真樹一起坐到了後座。
“小朋友,難道你是北原警官的孩子嗎?”
“不不不,河村秘書,我可沒有這蠢的孩子。”
“哼!我叫做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
哦,原來是一個小屁孩而已。河村秘書不再去理會柯南,隻是想著怎在去到醫院之後弄死議員。
“對了,警察怎來的這快,是誰報警的呢?”
北原真樹和貝爾摩德對視了一眼,貝爾摩德做了一個手勢,北原真樹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嗯——就是死去的情人報的警啊。”
“這——這怎可能!”
“河村秘書,經過現場初步勘察,警方覺得是情人失手打暈了議員,而情人以為自己打死了議員,然後便服藥自殺。現在你是接到了情人的電話才趕來的,那情人在自殺之前打電話給警察,有什不可能的呢?”
河村秘書被問得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說是自己殺的人,所以知道肯定不是情人報的警了。
“哦哦,不好意思,我搞錯了,不是情人報的警,是因為灶台上麵一直煮著水,所以觸發了火警報警器。然後剛好我們剛搞定了一個案子,所以才來得這快,隻能說秘書先生你的運氣不太好啊。”
“誒?北原警官你在說什?這個案子可是和我沒有一點關係哦。不都是因為情人的問題嗎?她確實一直不希望和議員斷絕關係,所以才會發生這種事情。”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柯南此時從口袋麵拿出了一個物證袋,也不知道鑒識課的那群家夥在幹什。
“這個案子絕對不是這樣的哦,我可是在房間的遞上發現了安眠藥。”
柯南的眼睛基本上比鑒識課那群小龍蝦要好得多,在北原真樹還沒拿出放大鏡時,他就已經找到了地上的安眠藥了。
不過河村秘書隻是把柯南當作是一個不懂事的小鬼,敷衍道:
“孩子,以為自己殺完人的情人慌慌張張的,把安眠藥弄掉在了地上也很正常的吧。”
“可是這幾顆安眠藥是在議員的身下發現的。也就是說,議員在被打中後腦勺倒地之前,安眠藥就已經掉在了地板上!這就意味著情人先被灌下安眠藥,之後議員才被打倒在地!現場則是有著第三人!”
柯南的推理直擊要害,讓河村秘書差點抓不穩方向盤,本來他還想著直接打開車門把柯南這個討厭的小鬼給一腳踹下去,但是後座還坐著兩個人呢,讓他隻能繼續乖乖開車。
“對了!會不會有可能是情人先拿著安眠藥要挾議員,說要是分手的話她就自殺,爭吵過程當中安眠藥掉到了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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