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無,隨我走。”
“二兩,我們是去找茬嗎?要不要多叫幾個夥計。”孫無在二兩的語氣中聽出火藥的氣味,生怕等下打起來,自己一個人護不了二兩。
二兩白了孫無一眼,“找茬?他們不找我們茬就燒高香了。”
“去糕點房問問,昨天的糕點還沒有有剩的,有便裝一盒過來。”
二兩看著外麵喧鬧的街道,不由得緊皺起眉頭,這茶樓剛開,銀子沒賺到,倒是“賺”了兩個大米蟲。
孫無拿著糕點屁顛屁顛走到二兩旁邊。
二兩抬腳往狀元西街的虎哥住處去。
虎哥的住處前麵也是一個鋪子,鋪子沒有開在喧鬧的街道中,而是在僻靜的街尾,要是開在街道中,二兩覺得便是浪費了個好地方。
虎哥的鋪子二兩去過一次,就是用來培養打手和讓狀元街商鋪老板去送錢的地方。
二兩來到鋪子前麵。
門口還站著兩個粗壯的守門漢子,瞧見二兩便粗聲問道:“你來幹嘛的。”
“送禮的。”
守門的兩個粗壯漢子立馬變了臉色,笑道:“哦,送禮的歡迎,進去吧。”
二兩直徑往前走,虎哥的鋪子不大,穿過鋪子,便會來到一個小院,聽說那虎哥會客都在這。
二兩與孫無坐下,有下人往院去通傳了。
孫無瞄了一眼,壓著聲音與二兩道:“二兩,你瞧瞧,這人日子過得可真愜意,光樹上的鳥籠我都數不過來了,還有旁邊養著的各種活物,有些我連見都沒見過。”
“伸手拿別人的銀子來享受,能不愜意!”二兩譏諷道。
等了許久,那虎哥才姍姍來遲。
“丫頭片子?”虎哥瞧見二兩,嘴上兩顆金牙一張一和說出來的話跟吃了屎似的,滂臭!
“丫頭片子來我這做什?你爹娘呢?”虎哥直接坐下,連眼神都沒有給二兩和孫無一個。
虎哥身後的孫言上前壓低聲音道:“虎哥,這是狀元街上新開的金玉茶樓老板。”
“哦!”虎哥這才抬起頭打量二兩幾眼,然後發笑道:“什時候丫頭片子也能出來當老板了,世道不同了啊!”
二兩劇烈忍著內心的怒火,如果可以,她想上去左一擊勾拳,右一擊勾拳把這看不起女子的大金牙給打趴下。
“虎哥,我初來京中到這個狀元街上做生意。”二兩不想長時間呆在這,直接把話題切了進去。
“按著你們狀元街的規矩,我也是把茶錢給足了的。但是今日卻有人來我茶樓鬧事,這不是在打虎哥你的臉嗎?”
“誰!”
虎哥猛地站起來,臉上的刀疤讓本來就凶狠的樣子變得越加的凶神惡煞!
“誰吃了豹膽子,敢來我的地頭鬧事?”
“哦,一個叫牛爺的,說我茶樓的地頭是他的。”
剛才還雄赳赳的虎哥一聽說牛爺便立馬熄了火,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若無其事說道:“是呀!地頭是他的。”
奶奶個熊的!二兩在這罵道,這是逗她玩呢?人家的地頭你裝什蒜來要銀子!
“既然這樣,虎哥你把我之前交的茶錢還回來吧,我好給牛爺送過去。”
“銀子,沒有!”
二兩的怒氣值已經到了極點。
孫無更是瞪著大眼睛狠狠地瞪著虎哥,隻要虎哥敢對二兩動手,他就立馬衝上去!
“虎哥,你這笑話可不好笑。既然茶樓不是你的地頭,你便沒有拿我茶錢的道理。”
虎哥把玩著手中的鸚鵡,連話都沒給二兩一句。
還是他身後的孫言接過二兩的話道:“你那間茶樓,位置處在東西頭中間,東西頭各占一半,所以你得給我們銀子。”
“至於牛大膽的東頭,你便自己看著辦去!”
感情她走來狗屎運,隨便買間茶樓便是街道的街界!
“自古以來,國有國界,從未聽說過這街道上還分有街界的!”
“現在你不是聽說了嗎?沒事就趕緊走吧,別打攪我們虎哥喂鸚鵡。”孫言冷言冷語下了逐客令。
二兩的怒氣值已經頂破了,嗖地一下站起來,冷笑道:“這樣說,你們便是打算不理這事了?”
“剛才說的還聽不懂嗎?趕緊滾!”孫言瞧著虎哥手中的鸚鵡開始煩躁起來,便趕緊驅趕著二兩和孫無離開。
二兩冷冷地瞪了一眼虎哥手中的鸚鵡,鸚鵡感覺到碾壓性的威脅,乖乖地閉上嘴巴。
“孫無,我們走。”
“慢著!”虎哥這時候開了口,道:“那間茶樓的生意是不是很不錯?”
孫言立舔著臉上來笑道:“虎哥,是的呀!都在門口排起隊來了。”
“既然這樣,以後便讓他們茶樓每月送五兩銀子來吧!三兩對他們來說少了點。”
孫無緊握拳頭轉身,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這人的臉皮怎比腳板底下的磚頭都要厚了!
二兩眼疾手快,拉住想要衝上去打架的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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